其实to需要找到的只不过是一个很隐蔽的山洞,找到了山洞,冠冕自然不在话下。guglieo就站在不远处的大树边上,看着to一个人拿着魔杖向山洞里走了进去,nagi则被to留了下来,负责保护guglieo的安全。夕阳斜下,但还没有完全落到山下,guglieo靠在树干上,打着哈欠,但愿那个浪费了他一整天时间的冠冕能够值得他这么做。胡思乱想了没有多长时间,to就一身轻松的从山洞里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布满灰尘,已经看不出原型的冠冕,guglieo托腮思考着是说它丑死了好呢,还是很丑好。to的眼睛在阳光的照耀下突然好像闪着红光,显得他英俊的脸诡异的扭曲着。guglieo再一次揉了揉自己眼睛,to又变成了那个极其英俊的to,黑发黑眸,guglieo好笑着自己的眼拙,也许他确实是太累了。在to走近之后,guglieo冲上去拥抱住了他,声音依旧柔软,&ldo;我们可以回去了?&rdo;to将冠冕交给了nagi看管,他搂着guglieo的腰,低头深吻住了guglieo的唇,吮吸,舔舐,逗弄,加深着这个吻,之后抬起头,声音里充满情欲:&ldo;也许我们还可以做一些别的,之后离开,这里的景色很美,恩?&rdo;guglieo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身后的树干,&ldo;那会很不舒服,to。&rdo;&ldo;没事,你在投入的时候总是心无旁骛,相信我,很快的,你就会再也难以注意到这些。&rdo;一开始还好好解释的少年,现在开始失去耐心,手上动作极快,已经划入了guglieo的裤子里,开始逗弄那一向敏感的稚嫩。guglieo瞪了一眼to,无奈的投入了另一场情事里,to在选择场地方面总是有着得天独厚、标新立异的想法,而很不幸的,到最后受苦的总是自己,享受到了的总是to。&ldo;to……&rdo;到最后,超出guglieo的极限,在他昏睡之前,他仍嘟囔着to的名字。---------回到voldeort庄园已经很晚了,guglieo则完全是昏睡在to的怀里,哭哑了嗓子,累的连挪动一下手指都会是一件极其为难的事情。那一年,二战结束,那一年,to去当推销员了。guglieo端着咖啡杯,与坐在自己面前的一排孩子四目相对,无奈的叹气,扶额,语气是浓浓的不耐烦之意,&ldo;你们要我说多少遍你们才肯相信,我真的不知道to为什么会选择那么一个工作,恩?我甚至是在今天才知道那个什么博金?博克黑魔法商店,记得吗?我是一个麻瓜,以后这些问题请不要来找我!&rdo;&ldo;可是,lord说你是一个哑炮。&rdo;abraxas皱眉。guglieo冲翻了一个白眼,看着一众期盼解惑的目光,不得已的继续开口,&ldo;不会魔法,在麻瓜世界被麻瓜养大,我实在是看不出这样的哑炮和麻瓜有什么区别!&rdo;面对guglieo的恼羞成怒(众人自认为的代入而已),一干青年们决定结束这次对双方来说都算是折磨的拜访,意料之中的没有问出丝毫结果,无奈的起身准备离开。出于礼貌,abraxas和劳伦斯决定在走之前向guglieo再一次表示自己等人突然造访的冒昧。guglieo挑眉,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些已经有些开始接受自己存在的贵族们,皱眉,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好人做到底的开了口,&ldo;to有to自己打算,你们最好明白这点。&rdo;正准备一起出门的众人默契的回头看了一眼还坐在沙发上,很大爷模样的正太少年。突然他们的脸上齐刷刷的出现了羞红的色彩,guglieo不用他们说也知道他们为什么如此,被自己,一个毫无用处的哑炮提醒出了众人都忘记了事情,确实很丢人,很扫他们这些自命不凡的家伙们的面子。to不论去做什么,他还是那个toriddle,不会因为变成一个推销员而改变一丝一毫,逆向思维而上,就会发现,那个店里或者说顾客一定会有吸引to的地方,他们这样惶恐不安、贸贸然的样子,只会破坏了to的计划而已。待那些想明白这层意思的人离开之后,guglieo揉着自己的肩膀和腰,酸痛的忍耐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受的。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某人,又一次呲牙咧嘴的咒骂着某些晚上过于勤奋的黑发人士。哑炮吗?guglieo终于又重新想起来to好像又欠自己一个解释,不过他觉得他并不会真的去兴师问罪,因为麻瓜、哑炮都于guglieo没有多少关系,如果to执意要和麻瓜划清界限,他其实并不介意成为一个哑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