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耀阳怔了怔,说起来,已经有很多人没有人问过他这要的问题。
他想了想,才答。
“23岁。”
冷小野点点头,“可惜了。”
皇甫耀阳挑眉,“可惜?”
冷小野笑起来,然后就向他眨眨眼睛,“很快你就知道了。”
长着一张好皮囊,身份不菲,结果,年纪轻轻就做了太监,岂不可惜?
皇甫耀阳也笑起来。
似乎,越来越有趣了。
以他的了解,一般来说遇到这种情况,女人的反应一外乎有三种。
第一种,哭天抹泪,那是他最讨厌的,如果是这样,他会直接丢她下海喂鱼。
第二种,疯子一样地报复他,不自量力地以卵击石,这样也不算很有趣,不过他会让对方白活两天。
第三种,向他臣服,主动示好,就像是被人训练过的马,同样无聊,只会让他很快厌倦。
他一直在想,她会是哪一种。
现在看来,她似乎哪种都不是。
将杯子里的最后一口牛奶也送到嘴里,冷子野伸出舌尖,舔掉唇上的牛奶渍。
然后,用餐巾轻轻地剔下一小块指甲,用两指捏起来,送到他面前。
“这个,送给你!”
她笑眯眯地将指甲放到他面前的桌布上。
皇甫耀阳垂脸,看了着放在雪白餐布上的那一小块指甲。
“你是说,你的所有都是我的?”
这位是有多自恋啊?!
冷小野看看自己的指甲,伸开手指欣赏地看。
“我是想说,你昨晚的表现实在很差。吻技太烂,力量有余,技术不巧,你这样的男人就像是这块指甲,对我毫无意义。”
她继续剔着指甲,目光却从刀刃一侧投过来,盯着他的脸,想要从他的脸上捕捉到暴怒的痕迹。
但凡男人,最不能接受的,大概就是被女人,贬低自己在床|上的表现。
他,也是男人,一定也会生气。
“我可不那么认为。”皇甫耀阳平静地端起叉子,从盘子里叉过一块肉送到嘴边,“从你昨天晚上的表情和你叫|床的音量来看,你应该至少有六次高|潮。而且,一个第一次和男人上|床的女人,没有资格评论我的技巧。”
……
……
一年之计在于春,立春了,公子也要茁壮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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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疼吗?
冷小野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不仅腰弯了下去,就连扶着桌子的手都在颤抖。
仿佛,她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话。
好半天,她才直起身子,喘了口气,“您千万别误会,我只是想要体验一下,人造膜与自然膜的区别而已。”
皇甫耀阳的眉尖,控制不住地跳了一跳,“有区别吗?”
“怎么说呢?”冷小野微扬起下巴,做出思考的姿态,“其实也没有多大的区别,因为都很……疼!”
皇甫耀阳放下手中的餐具,拿过桌上的帕子轻拭着唇角几乎可以忽略的油渍,似乎是在等待着她的下文。
冷小野收回视线,看着他的脸,眼中的笑意突然冷了下来。
然后,她在桌上拉住桌面的手掌,猛地一抖。
脚尖在拖鞋上轻轻一踩,人已经如猫一般轻灵地弹飞而起。
铺着雪白勾花台布的飞扬起来,上面放着的盘子、碟子、杯子……
一鼓脑地向着皇甫耀阳飞砸过去,盘子里的酱汤洒出来,杯子里的酒也洒出来,不同颜色的液体在空中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