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叶知文都快哭了，“真得疼！”
“是吗？”高尚一笑，随后加力，叶知文尖叫出声。
弯下身，高尚伸手拿过他手中的钳子，伸过来，夹住他的一根手指。
“不……不要啊，高尚，不要！”
叶知文猜到他的意图，立刻哭着求饶。
“不要？”高尚眯起眼睛，“你在h市对少爷下手的时候，想过他会疼吗？”
叶知文的脸色瞬间苍白如纸，“那次，不……不是我？”
“你以为我是叶知行，随便你否认就会相信你？”高尚伸手扯过架子上的一块脏抹布，塞到他嘴里，“这个，是因为h市的车祸！”
他猛地收紧钳子，叶知文的手指应声碎裂，叶知文闷哼一声，瞬间，冷汗浸湿衬衫。
高尚并没有放过他，而是伸过钳子捏住他的右手食指。
“这个，是为了上次你安排抢劫他！”
咔嚓！
又一根手指粉碎性骨折。
“这个，是上次，你安排人想要烧死许小姐和少爷！”
……
几根手指相继被他捏碎，叶知文早已经坚持不住，晕迷过去。
高尚弯下身，拍拍他的脸。
“叶知文，你别给我装死，叶知文……”
任凭他怎么抽打，叶知文都一动不动。
“孬种！”高尚失望地将钳子丢到一边，“我还没玩够，你就坚持不住了！”
摸出手机，他抬手设出叶惟南的号码。
想了想，又抬起右脚，踩住叶知文的大腿，伸手抓住他的小腿，“这一次，少爷受伤我不确定是不是你，不过……还是先算在你身上！”
说完，他猛地用力一拧，断着骨头断裂的声响，叶知文的小腿就已经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折向一旁。
高尚这才满意地退到一边，拨通叶惟南的电话。
“少爷，叶知文我已经控制住了。”
“你小心看着他，别让他逃了。”
“跑？”高尚斜一眼叶知文歪斜的小腿，“我想，现在让他跑他也跑不了？”
晚安，小公举们
正文出来混，总是要还的！（1）
电话那头，叶惟南的声音里染上几分无奈。
“他死了？！”
“没有没有，肯定死不了。”高尚抬手抓抓后脑勺，“就是断了……两根骨头！”
“两根？”
“咳！”高尚轻笑，“比两根多一点。”
电话那头，叶惟南有些哭笑不得。
片刻，再次开口。
“好好安排，不要惹祸上身。”
“知道。”高尚挂断电话，将手机塞回口袋，拉开房门看看左右无人，立刻将地上昏迷的叶知文从配电室内抱出来，快步行到走廊一侧的窗边，拉开窗户，将他丢出窗外。
这里只是两楼，楼下草坪还有积雪，高尚并不担心叶知文会摔死。
叶知文重重扑落在地，一位恰好经过的病人立刻尖叫出声。
“啊！来人啊，有人跳楼了！”
一名护士奔出来，后面还跟着一位医生……
很快，叶知文不被抬上抢救车，推进抢救室内抢救。
转过脸，扫一眼走廊内早已经被他破坏掉的监控，高尚快步走进配电室，取过地上的钳子认真地擦掉指纹放回原处，退出门外将门闭紧，转身走进旁边的洗手间，对着镜子整理好身上的西装，重新出来快步上楼。
来到叶长青所在的楼层，远远就见余遥正在廊道一角处紧张地东张西望。
看到他，她局促地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