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秘书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傅听夏拒绝得太快,可是这也太快了,前后还不到五分钟。&ldo;宋建民还在盯着傅听夏吗?&rdo;&ldo;是的,你是不是不要他们盯了?&rdo;&ldo;不……让他接着盯。&rdo;原俊楠顿了顿,又道:&ldo;你跟燕津学院的校务主任挺熟的,是吗?&rdo;&ldo;啊,怎么了?&rdo;&ldo;想办法让宋建民明年上燕津去读书,我要知道傅听夏所有的事情,包括学校里的。&rdo;金秘书略觉得诡异,但想了想却没有提问,而是道:&ldo;宋建民……最近好像经常跟傅家的那对姐弟见面,那怎么办?&rdo;&ldo;没事,让他见着,说不定什么时候能派上用场。&rdo;&ldo;傅家提出再免一百万怎么处理?&rdo;&ldo;我记得傅家的小姑子手里不是有一个药厂的股份吗?让他们把这个股份让出来,就再免他们一百万。&rdo;&ldo;那分期赔付的事情要不要答应。&rdo;&ldo;以二叔的名义先拖着。&rdo;&ldo;好的。&rdo;金秘书刚转过身去。到了下午,美和那台心脏不停跳下的心脏搭桥术才算完成了,可是记者们震惊地发现燕津这位病人都已经活动如常了。燕津办公室里的电话线都快被打得烧掉了,到了傍晚连京城日报也来了。周顾一改前几日闭门不出的风格,意气风发地接待了各路来宾,至于断腿这件事情,也有记者提出来了,鲁伯成发现周顾也能脸不红心不跳地回答:那只是因为前几日讨论手术过晚,眼睛看不清稍微摔了一下,感谢大家的关心了。鲁伯成牙都酸坏了,心想难怪他做了一辈子的副院,就这脸皮的厚度他拍马也赶不上周顾。鲁伯成与周顾做采访做得忙,傅听夏则忙着打了两个越洋的打电话。第一个是给许一夫的,电话响了一下许一夫就接了,显然是在专门等电话,听说傅听夏这台手术目前还算顺利,便冷冷给了三个字:&ldo;臭小子。&rdo;,然后&ldo;吧嗒&rdo;电话挂了。第二个电话当然是打给西格奥特大夫的,傅听夏会写论文给西格奥特是因为他知道一些心脏支架上的方向,是本着协助帮忙的想法,西格奥特大夫同样也回报了他属于医学家的分享态度。同许一夫相比,西格奥特问得就要详细太多了,几乎每个手术细节他都问到了,末了他又道:&ldo;你再考虑一下我的建议,来美国参加我的研讨组。&rdo;傅听夏刚挂完电话,鲁伯成就推门进来,一口气喝了一大杯的水,喘着气道:&ldo;吹牛比实干要累多了,真不明白为什么有这么多人喜欢吹牛。&rdo;傅听夏笑道:&ldo;教授,今天的记者更累吧,有人……听懂你说什么了吗?&rdo;&ldo;真不知道是谁报了我五年所有的课程。&rdo;鲁伯成斜眼看着他道。傅听夏头痛地&ldo;哎&rdo;了一声,蒋范范推门进来道:&ldo;教授,今天晚上的酒店订好了,烤全羊两只!&rdo;&ldo;还是我请客吧,怎么又让教授破费。&rdo;傅听夏笑道。蒋范范拍着他的肩笑道:&ldo;听夏,平时你请客没关系,但这次一定要我们请你,不,你值得全京城的心内科请你吃一顿!&rdo;&ldo;说得对,你给师傅我长脸了,让别人知道我鲁伯成也是会教弟子的。&rdo;蒋范范咳嗽了一声:&ldo;那您的意思是我……&rdo;鲁伯成转过头问:&ldo;洋啤酒订了没?&rdo;傅听夏大笑,蒋范范咬了一下唇,然后兴高采烈地道:&ldo;要订最贵的!&rdo;季景天拿着茶靠在茶座的椅背上,旁边的阿笨问阿轻:&ldo;你知道景天是为了什么才让他一直笑到现在。&rdo;阿轻摇头道:&ldo;因为我们要被心内端饭碗了,所以……太兴奋?&rdo;&ldo;那你们搞心外的兴奋点也够奇怪的。&rdo;阿笨小声问:&ldo;等下我们真得去参加鲁伯成的那个……宴?&rdo;&ldo;为什么不去,烤全羊,还有洋啤酒。你都沾上腥了,不吃两条鱼岂不是更亏。&rdo;阿笨道:&ldo;说得是,十万块飞了,总要捞一顿。&rdo;,他羡慕地补了一句:&ldo;心内教授还真是有钱。&rdo;&ldo;那是当然,看见没,人家做手术一个小时,我们随随便便也要三四个小时,每天累得跟条狗似的,有那时间就想睡觉,哪有精神搞副业,除非像景天这样,人家有好亲戚。&rdo;阿笨诧异道:&ldo;平时都没听你报怨啊,搞得我还以为心外的人都像景天这样爱死这一行似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