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你总是抱怨没有自己的空间。”徐湛淡淡笑道。
“那是以前你太变态,”顾悠假装愤然,“像是恐怖电影里的反派。”
徐湛习惯性摸了摸她的脸,“那时候恨不得天天把你绑起来,现在不需要了。”
“说的好像你没那么做似的。”顾悠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笑道,突然她想起今天迪特里希说的话,马上打断和徐湛的你侬我侬,将电梯里的事完整说了出来。
“你在看到他们两个时就应该给我打电话。”徐湛刚刚的笑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严肃和愠怒前的平静。
“几句话而已,那么多人在他们还没那么明目张胆,”顾悠眨眨眼,“每次和你说正事你的重点都找错!”
“你才是我的正事。”徐湛看着她,面色没有任何舒展的征兆,“没有下次。”
顾悠重重点头装作诚恳,她一意孤行惯了,只把徐湛的警告当做耳边风,“迪特里希为什么要你知道这些?是他的阴谋?他话里话外的意思好像对他也有好处似的,可我就是想不出来为什么。”
徐湛转头发动引擎,“回家再说。”
顾悠撇撇嘴,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
……
酒店安保部门的监控室,保安拦住一个客人解释道:“不好意思,这里是……”
沈慕成亮出警徽,保安马上噤声。
他走到监视墙前,面无表情地扫过全部闭路电视,对一旁紧张的保安说道:“我需要十五分钟前一号电梯的图像记录。”
保安马上切换,最大的屏幕上出现顾悠一个人走进电梯的影像。
紧接着,迪特里希走了进来。
几分钟内,两个人一直在对话,顾悠表情严肃,迪特里希表现闲适。
沈慕成一直盯着屏幕,眼里情绪莫名,脸色渐渐阴沉。
最后,顾悠踏出电梯,画面中只剩下迪特里希一个人,只见他抬起头,正对着监视器,露出灿烂的笑,在一个随意的中世纪鞠躬礼后,离开。
沈慕成转身离开安保室,掏出手机。
……
进门第一件事,顾悠迫不及待脱掉高跟鞋。
她一边拎着裙摆提到腰间,一边向沙发走去。
雪|白纤足被深色地板映衬,再往上是匀称流畅的小腿线条,最后腿弯的阴影隐没在裙摆之中。
她无意识的动作已经足够让人浮想联翩。
陷进柔软的沙发里,顾悠总算松了口气,徐湛坐在她旁边,突然开口:“我要回北京一趟。”
顾悠停下揉脚腕的动作,张着嘴半天没说出话。
徐湛看着她错愕的模样,目光渐渐变得柔和,伸手握住纤细不盈的脚踝轻轻揉|动,“大概一周时间,你好好照顾自己,别再像今天一样。”
“怎么这么突然?”顾悠坐直看他,“因为迪特里希的话?”
“他说这些另有目的,”徐湛边揉边说,“sh有很大一部分轻武器都是在边境集散,如果r国把彻查通报给外交部,那我们就会拿这件事来回驳,r国政府倒是无所谓,但sh集团就少条财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