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悠想狠狠反驳,却突然意识到,自己也根本不懂什么叫□情。
趁她愣神的功夫,徐湛已解开她睡衣前扣,探|入绵|软流连,顾悠闷哼一声,双|腿在不断的刺激下渐渐发软,意识仍然清晰,但也不过是挣扎在边缘。
这一夜,他不再怜惜她只是初绽的花蕾,放肆掠夺采|撷,一次次欣赏她身体盛放时,极度欢|愉迷|离与沉浸。
屈从本|能,她只能生|涩回应,承受得难以附加时低声哀求,只换来更汹涌的浪|潮。
开始是在深夜,结束已过凌晨。
顾悠晕乎乎睡了一会儿,就听见响动声,她奋力撑开沉重的眼皮,看见徐湛背对着床,已穿好衣服。
厚重的窗帘隔绝晨光,仍有一丝熹微光线调皮的顺着缝隙探头探脑。
“这么早?”顾悠咕哝一句,还没发觉自己嗓子已经哑了。
“上午军区有个会,你好好休息。”徐湛淡淡笑着,揉了揉她蓬乱的长发。
这一揉让顾悠清醒过来,昨天她原本想好一番说辞,却被欲望打断。现在徐湛的心情看来十分好,她必须趁此机会将话说明,改变一下她目前的处境。
犹豫之余,徐湛竟已起身准备离开,顾悠情急向前一扑,捉住他衬衫的后襟,“等等!”
徐湛转过头,目光里笑意流转,眉峰轻挑。
“我有话和你说。”顾悠也不扭捏,直说道。
床轻轻颤动,徐湛坐回来,将□的她圈入怀中,沉默着,等她开口。
顾悠深吸一口气。
“徐湛,在遇到你之前我没有过男人。”她低低地说,“心里和身体上,都没有。”
肩膀一震,徐湛紧了紧箍在顾悠腰上的手,黑眸晦暗不明。
顾悠径自说下去:“所以我不懂感情,不懂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我可以和你结婚,和你生活在一起,对你忠诚不二,这些都没问题,但爱上你……的确有点强人所难。你……给我点余地,好吗?”
“你有时候很傻,有时候很冷静,冷静到能在这样的夜晚后和我讨价还价。”
徐湛的声音听不出起伏,不冷不热,却更让人胆寒。
不等顾悠回答,他拍了拍她的光滑□的肩脊,不做任何回应地离开了床。
这态度激怒了顾悠。
“这话我早就想说,既然当初我答应你的要求,就绝不反悔,这辈子我顾悠都是你的女人,可我也需要你的信任,我们之间遇到问题,难道我就必须被关起来接受你的惩罚?你以前也是这么对其他女人的?怪不得你想结婚只能用手段强买强卖!”
激烈的言辞仿佛只是掉入深潭的一颗鹅卵石,涟漪都没有便消失不见。
徐湛背对着她,没动,也没说话,似乎过了很久,他才缓缓转身,肃容内敛的让顾悠一慌。
“我没有过其他女人,和你一样,身体和心里都没有。”
顾悠明明知道徐湛还没对自己说过谎,却仍然不敢相信刚才的话。
“你说的话我明白,”他摸了摸她写满慌乱的脸,“好了,别多想,我们之间就让它顺其自然吧。”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
顾悠缩回床上,因为他刚刚的话心烦意乱。
她还不知道,更让她心烦愤懑的事,要在醒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