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挥手,苏苏打算西门庆的话,“一见到我你就软了吧!我知道知道。”
在她耳边轻轻哈了一口气,西门庆压低了声音,“是吗,在下可记得上次没有喔。”牵着苏苏的手伸向某个地方,他调笑道,“要不,丑娘子,再试试?”
眼见某色鬼又要犯老毛病了,苏苏赶紧将话题扯回正道,当然,还有自己那只时常触摸20禁的可怜小手。救下可怜的手后,苏苏挤出一个笑容,“那你去干何事了?”
西门庆也未调笑,只是说这几次他一有风吹草动就要去麻烦县太爷,实在是让他有些烦心。所以,“还是要当官才行。”
咦?
苏苏有些没回过神,西门庆的意思是?
他这一次消失,其实是去买官的?
奸商!
苏苏又暗自骂了一声。能给西门庆官做的,自然还是蔡京。这两人勾结的很厉害,但是,如若西门庆对蔡京没了作用……
她又问道,“那你不去做官,来此做何事啊?”
“同你睡觉。”
呃……
还说你不是那种人!!!
苏苏赶紧缩得远远的。同某人在一道,实在得小心再小心。
见她这幅戒严样,西门庆笑得很开心,许久才擦着眼泪道,“在下不过是说睡觉,又没说上你。丑娘子何必这么担心?”等了一会儿,又道,“你不在家中,在下一直睡不着。”
苏苏一愣,心跳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快。
见她没有跳着说不行,西门庆也权当苏苏默认了,靠近她身边,他轻轻将头搁在她膝盖上。“这段时日,真是累死了。”语罢,竟然立刻睡了去。
看着在膝盖上熟睡的西门庆,苏苏心乱如麻,她不想打扰他,也不想再这样继续下去。更不知道明日该如何做。
这个男人……
是她绝对不能去喜欢的人。
她总不能为了这个男人,放弃老妈西门总凤吧?
苏苏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着的,醒来时,天已大亮,西门庆已不在身边,她睡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从这点看来,大官人还是蛮体贴的是吧?
当然,体贴的前提是苏苏刻意忽略掉松软被子下的自己被剥得七七八八,胸口上,脖子上都有无数草莓印——
但是,她一整夜却啥都没有感觉到的事实……
小屋的桌上堆满了各种绸缎细纱,金银丝线,和流光溢彩的珍珠。西门庆留了一张条子,说东西已备好,若可以的话,苏苏最好十日内就给他交货。
舒了口气,苏苏准备大干一场。
可是这一日,外出的武松回阳谷县了。
这让苏苏有些着慌,她还未想好该如何应对,武松就直接来到苏苏所居住的地方。
看着与之前相比有几分憔悴的武松,苏苏有些自责。算来,她已有近两个月没见到武松,一想到这个男人最初的细心照顾,她就有种负罪的感觉。她又该如何说呢?该如何才能将她同西门庆的关系说清楚?
但更让她没有想到的是:武松已经知晓了一切。
是西门庆亲口告诉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身上的草莓是咋回事捏?大官人将一切告诉武松,究竟是为啥捏?
☆、二十六
见面的地点还在在那片芦苇荡边。芦苇长得很快,上一次来还是轻轻浅浅的颜色,而今就换上一色的翠,想来不待多久,这里就会绽开出满目的白茫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