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只能说,西门庆肯定被她撞傻了……
“那个……是我打的你……”苏苏好意提醒道。
西门庆却将头搁在苏苏肩上,伸出舌头,像小猫咪一样舔着她耳根以下的脖颈。酥麻瞬即传遍苏苏全身,“丑娘子,刚才舒服吗”
这……完全偏题了吧……
而且,干嘛问她!
“只可惜在下被丑娘子吓软了,否则,那之前,在下的舌头就会钻入……”
在西门庆说出少儿不宜的字眼前,苏苏再次用膝盖朝他下身狠狠一顶。本打算借此让对方住口并且能滚多远滚多远。却不留意感受到对方双腿间的炙热。
苏苏脸上臊得厉害,只得将头深深垂下。
这男人,怎么……
可能是想要化解尴尬,西门庆忽然问道,“丑娘子,钱可收到?”
钱?
苏苏一阵恍惚,猛一记起那日清晨醒来满身的铜板。她曾想过是西门庆送来的,可又觉得以西门庆那花孔雀的性格如果给她送钱,怎么也会敲锣打鼓,生怕阳谷县人不知晓。也就将这人忽略掉了。
还有一点小小的原因,或许西门庆给她钱当然只不过当做解决武松的报酬。但苏苏怎么也不愿意承认。
就这样故意忽略了钱的来路。
西门庆再次提起钱的事,苏苏才如梦方醒。对了啊!整件事中最重要的是,天上没窟窿,房屋门窗也没打开,那西门庆是如何送钱的?
对此,西门庆是如次解答的:玳安是个有本事的下人,他撬了苏苏的门,将钱丢在苏苏床上,而后又用相当厉害的招数将门合上。
苏苏听出一身冷汗,这不是华丽丽的密室啊!
可是,西门庆给她钱作何用?
“你一个女孩子,独自在外,身上怎么也得有点钱才行。”西门庆道。
苏苏心里有些小小的感动,嘴上却不肯服输,只是道:“我自己也能挣钱。”
“女人能挣什么钱?”西门庆轻轻一哼,言语间竟有些鄙夷,“女子,或是乖乖的呆在家中相夫教子。或是……”说着,手顺着苏苏脖子朝下抚摸,很快又钻入两腿之间。
省略的“或是”究竟是何意思昭然若揭。
苏苏被气得不行,这男人还真当她是金莲姐啊!
原本的小暧昧在西门庆那番话的影响下变了滋味。虽说苏苏深知在这个时代的男人心中,女人唯一能做的就是应该在家里带孩子,但知道和被人如此直白的点明,造成的效果却截然不同。
她觉得自己被鄙视了。
在这种情愫的影响下,她又开始狠狠挣扎。
西门庆这次松了手,轻轻摸摸她的脑袋,笑道,“在下有事要出去一趟,家中已经安排了,丑娘子回去就行。”说完,又在她发间亲了一口。
苏苏心里不高兴,也没有搭理他。只是目送他离开,待西门庆走远了,她心中冷不丁冒出一个问题:西门庆要怎么解决那高涨的情绪捏?
她脑中迸发出无数的20禁。
西门庆走后,生活依旧。只是苏苏还是不想回西门庆的家。那男人来了一遭,带来的唯一算得上庆幸的好事就是:之前她将西门庆“殴打”得浑身鲜血的事已通过各种渠道传遍大街小巷,她一不留神就创建了比鲁智深倒拔垂柳还可怕的威慑力。
谁也不敢再来招惹她。
一晃就是一月余,问题还是来了。西门庆的钱已在不知不觉间用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