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一团糟,上面有撕碎的女人衣服,还有用过的避孕】套,套子里面却没有液体。
慕斯脑子有些乱,如果她没有想错,这案子送上法庭后法官也会头疼,也不知道对这类犯罪有没有相应的条款。
慕斯推开卧室的门。
卧室里传出一声叹息,一个女人叹了一口气,那个女人知道她来了。
“你好啊,若拉小姐。”
若拉穿着一件男式衬衣,随随便便穿了一条男式长裤,张开双腿坐在床上,一只手拿刀,刀尖顶在另一只手揽着的女子的脖子上。
那是薇薇安。
薇薇安穿着一条淡紫色的吊带睡裙,手脚都有被捆绑过的痕迹。眼睛似乎是哭肿了,黑眼圈很重。
“别担心,我们来救你了。”
“救?”若拉手用力,刀尖在薇薇安脖子上划拉出一道白色的线。
尖叫声。
何瑞带着人冲了进来,看见这一幕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狙击手已经就位,但房间拉着厚重的落地窗帘,窗帘开关在若拉那边。
慕斯他们更没有办法行动。
“这样,若拉小姐,我放下枪,举手过来,我没有武器,现在,由我和你手中的那个女人交换,好吗?我来当人质。
“还真是充满大义呢?你不是和她是情敌吗?”
“但我的身份首先是警察。”
“呵——这回答还真公式化。拿好你的枪,不换。我调查过你,你是女子组散打第一。你过来我会很麻烦。”
慕斯放弃。
若拉瞥了眼何瑞他们,“喂,小警察,让你身后那些讨厌的男人都滚出去,我只和女人说话。似乎只有你一个女人呢?还真是阳盛阴衰的职业。”
慕斯转身,“何sir你们先出去,接下来的话你们在这里不适合。没关系……她是艺术家,雕刻艺术家,不会用枪那种会破坏艺术的东西。”
虽说有些担心,但从保护人质的角度思考,何瑞还是带着人离开了卧室。
慕斯顺手关上门。
“警察小姐就不担心我做什么坏事,比如——炸】弹?”
“你不会。”
“为什么?”
“凯文带了那么多人过来,其中有人会弄炸】弹。你没必要什么都会。”慕斯拉了一把椅子在睡床对面坐好。卧室里东西很少,整间卧室都是淡淡的紫色调。
衣橱很乱,隐约可见里面的男装。
“你是怎么想到我在这里的?”
“很复杂。”
“没事,我们有时间。”
“首先,薇薇安,你怀里的这个女人庭审结束后就失踪了,我们想要问她几个问题,她却始终闭门不出,还找了个律师待在门外说我们没有证据就别想见当事人什么的。
“一日三餐都靠外卖,每一次都是大份,有时候还要加餐。薇薇安恨注重保养身材,不会吃那么多。我们也到处都找不到你,所以我就怀疑你藏在这里。不,说不定,庭审开始前你就藏在在这里。不——说藏不太合适。还有另一种可能。”慕斯朝衣橱的男装努努嘴,那些男装尺码不大。“我认为你就住在这里。”
“我住在这里就有问题?”
“当然不是,这又是个很复杂的推断。”慕斯笑笑。
若拉还以微笑:“那你是怎么想到我和案子有关系的?”
“这得从你们的出现开始说。坦白说,我是真没有想到你两个身上去。虽说我一直受不了你们两个,我和happy在哪里,你们两个就在哪里。而一开始我觉得这都是薇薇安让你做的,是她让你跟着我们。毕竟,薇薇安很不高兴我和happy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