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斯嗯了几声。
是挺励志的。
不过她还是头一次听说艺术家开美容会所赚钱。在慕斯的概念中,玩艺术的人应该会刻意避开这些世间琐事,单以艺术谋生。
何况还是一个能在曼哈顿开个展的优秀画家。
是她孤陋寡闻吗?
“玩艺术的玩不好却被饿死的机率其实很大。”艾琪说,“小慕你孤陋寡闻了。”
慕斯点点头。
可在美国有那么厉害的来自香港的女画家?
怎么这么多年无缝不钻的媒体都没有报道过?
慕斯记得□□年前有一位香港画痴在纽约的现代美术馆、大都会艺术博物馆各开了一场个人展,似乎那位画痴最便宜的画也能卖出一百万美元的高价。
犹记得当时全港媒体都疯了,整个画展期间都能看见和那位画痴相关的新闻。
这一次是女画家还是在香港开办美容会所的大美女,媒体怎么这么冷静?
念头一闪而过,但慕斯也没有深究这个问题。
停车,慕斯跟随艾琪走进了租在商业区一处楼盘三楼的顶级美容会所。
会所的装修有着浓浓的欧式风格,香味弥漫。会所内有好几个精美的木柜,会所的美容师介绍说那是用来放置美容产品的。
在这里没呆多久,慕斯就发现到来往此处的人皆有种非富即贵的感觉。用艾琪的话说,这些人连身边的狗用的便盆都是香奈儿的。
因为是白金会员,慕斯自然受到相当好的对待。
请坐,请上座。
上茶,上最好的茶。
介绍服务,换标准会员卡。
换卡的时候,一个穿一身女士黑西装、脚踏一双黑色红底cl的女人走了过来。艾琪介绍说那是zora、若拉。名字的意思是黎明。是美容会所老板的助理。在会所里,名望仅次于女老板,是个很an的女人。身上有很多纹身,在推上有30万粉。
粉丝数还在不断增加。
慕斯忍不住浅浅惊叹了一声。
这位若拉小姐的头真是比大陆某著名相亲节目主持人的头还亮,图上竟然还有十字架纹身。
帅则帅。
但是在这种走欧式名媛风格的美容会所里,总感觉有些异类。
“女老板卢芳菲也是这个画风?”慕斯低声问。
“才不,卢芳菲小姐给人的感觉可是超级名媛。不过,她曾经说过,在外面我们叫她卢芳菲或是菲儿都可以,但在会所里,为了契合装潢的格调,她希望我们叫她的英文名薇薇安。才不呢,薇薇安给人的感觉是真正的超级名媛,才和这个人不同呢。”
薇薇安?
这家老板的名字是薇薇安?
“我没说过?小慕?”
慕斯摇头。
说来,这家美容会所的卡是水龙给她的,慕斯一直很好奇为什么会有美容会所给水龙寄卡。会所的名字是薇薇安与安杰丽卡。
那封来自曼哈顿的信,名叫薇薇安的前女友。
在曼哈顿开过画展的卢芳菲,香港人。
她明白了。
转身时看见卢芳菲就是昨晚的薇薇安时,慕斯不惊讶,只是有些感叹缘分或是命运。
“你好啊,慕小姐。没想到happy竟然将这张卡给了你。”薇薇安做过精美指甲的美手撩开垂在额前的一缕染成淡棕色的长发。
“我原本以为happy会把卡拿给阿姨。”
“happy说伯母已经有了固定的美容会所。”慕斯笑笑。看着面前的女子,没有丝毫的愤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