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妹夫,直接在众人心里炸开了锅。
秦桑榆???你有几个妹妹?
朱景明???恩人不知道自己家在哪儿?
夜非晚差点从屋顶上摔下来,整理好思绪后,轻轻一跃跳到地上。
抱拳行礼,被挡住的嘴脸微微上扬。
他起身的瞬间,眼睛里像是装了星辰大海。
秦桑榆有片刻的失神,这人,真好看啊,还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不,不对,有人藏在屋顶上,可她却没有现!这人,不简单。
“见过兄长!”
他眼神隐晦不明,有几分雀跃,看向秦桑榆。
“娘子。”
他试探性地唤了一声,秦桑榆呆在原地,见她没有拒绝。
那双好看的眸子里如同有烟花绽放开来,“娘子!”
五当家:老子真聪明,这俩就是一伙的,还是母老虎的夫君。
秦桑榆不说话,朱景明赶紧打哈哈。
“哈哈哈原来如此,原来恩人是夫人的相公啊,现在你们都是我的恩人了,以后有需要朱某的地方,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秦桑榆无语死了,什么啊?这人不是死了吗?
单身带娃的生活多美好啊,这人诈尸干嘛,多尴尬啊!
“你不是死了吗?”
她一开口,原本高兴的气氛又凝重了。
朱景明已经在脑海中脑补出了一出大戏,肯定是恩人受了伤,失忆了,不知道自己家在哪儿,只记得自己住在梨树村有老婆和三个孩子。但是却忘记了梨树村在哪儿!
“我……娘子,可否,等我回家再解释。”
他站在那里,清风霁月,好看极了,说话的语气乖乖的,像温顺的小狗。
“好啦,妹夫,你没死就好,你都不知道我家桑桑这些年怎么活的一人带仨娃……”
秦淮榆一把心酸一把泪,而夜非晚却只听到了两个字!桑桑!他叫桑桑!他怎么能叫桑桑呢!
他看向秦桑榆,秦桑榆有些尴尬,竟然从那双风情万种的眼里看到了幽怨。
???
他有啥委屈的,虽然原主不做人,可要委屈也是原主委屈啊!
被绑的山匪们好难熬的夜……
“好了,先去官府吧,到县城里估计天都亮了,朱老板,能不能麻烦你的人先把王大哥送回去,顺便给我的家人报个平安。”
朱景明哪有不应的道理,赶紧把两个小厮派了去。
狗子转了一圈,大餐一顿,嘴里还叼着一只野鸡,在山匪面前表演了一个快吃野鸡,吓得几个山匪双腿打颤。
这女人不是正常人,竟然养狼。
秦桑榆又在山寨搜寻了一圈,他奶奶的这山寨居然只有十来斤米和二十几个铜板,怎么回事?这么穷?他们天天靠抢东西活着吗?
……
两个小厮背着人到镇上就快要累死了,深更半夜把租驴的拍醒,租了一个驴子这才朝梨树村进。
都怪大少爷,非要坐什么牛车,说什么不能跟秦先生搞特殊,要接地气,马车都没派一辆。
不过,要是坐马车,马肯定也被吃了,马可是宝贝啊……
梨树村村口,李莲花带着大宝他们在这里等待,王有才的妻儿也在。
……
城门还未开,但是秦桑榆说抓了山贼,守城士卒这才开了门,还把他们带到了县衙。
县令洪大人还没睡醒,就被吵醒了,秦淮榆和朱景明把情况说了一遍。
县令看着那乌泱泱的一串人,还有光头虎手里的人头吞了吞口水。
“去把师爷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