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低头审视了一下自己:雪白的皮肤,大概不足14的身高,披散在身上的头发竟然是淡淡的浅绿色!我是谁?不!她是谁?
“踏踏踏”的脚步声传来。“我的露娜啊!你总算醒了!你母亲若是还在的话,一定会高兴死的,可惜她走的那么快”一位颇有领导气质、西装笔挺的男人走了进来,对我说了一大通后,看似是充满喜悦地望着我,但不知为何,总觉得,那是双写满贪婪的眼眸。
“我睡了多久?还有”我总算回过神来,甜美的童声从我口中溢出。“我今年几岁?”返老还童这类事是有多少人期待呢,而现在的我,是极其的不情愿。
“距离你从树上摔下来那次已经很久了,大概有6、7年了吧,你今年10岁了!”陌生的男人看似耐心的解答着。
“树上”?“摔下来”?“十岁”?我努力接受这些“新词汇”。
他喃喃的轻叹了一声:“唉,”接着说道,“是的,那时你还小,一定不记得了,都怪我没看好你,让你受了这么多苦,我的露娜啊!”
“我还小”?我记得真真切切,我的童年,没有任何严重的跌打擦伤。最重要的是,我不会爬树。
不短时间的一段思量,突然意识到了一点,那就是:他在说什么语言?我又在说什么语言?为什么我又听得懂?我记得除母语外,唯一学过的语种便是那天朝帝国必学的英语。
这副不熟悉的身体,眼前不熟悉的人。难道说,不,一定说,我,穿越了!
既然来了,便走不了了;走不来了,那就呆着吧。
“那个,”我开口,却不知道我该如何称呼面前这位年长的男人,爸爸?父亲?叔叔?还是爷爷?
看样子还是不要称呼了,直接开口吧“这是哪?”
“这是医院,我马上派人送你回家,你等着哦。”说完他看了旁边那黑衣男子一眼,男子识相的出门了,大概是去安排车辆去了。照这样看来,面前这男人的身份,绝对不简单呢。
混蛋,谁问你我的地理位置了,我是想问我在什么时代,什么世界啊!不过还是没勇气吼出来。
坐在车上,我静静理了一遍我刚刚接触到的一切,总觉得有哪不对劲:我既然只有10岁,摔跤那事据他所讲是6、7年前,而那时我只有3、4岁,3、4岁的女娃能爬树?你也太能忽悠我这好歹读到大学的19岁女青年了!不,应该说是19岁的前不久失恋外加被欺骗,因此感官此时很明锐,很会思考的女青年!
算了,既然据他那么讲的,管他是善意的谎言还是什么,意识停留在3、4岁,睡了6、7的小女孩一定不会了解这里的情况,那么问问,应该没问题吧。
“我之前什么都不记得了,您能给我讲讲我的情况吗?”我尽量装得可爱,清纯一点点。是的,只是一点点。
“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明显从他的眼角看到了倾泻而出的笑意,因为觉得我是孩子,所以对表情的流露不大修饰吗?“啊,那个,露娜,对你叫露娜,我是你父亲,皮斯特,你的母亲,也就是我的妻子,因为你长时间昏迷不醒而悲伤过度去世……”
我无暇顾及他的啰嗦,唉,这样也问不出什么,还有我才不要“露娜”这个名字呢,我叫“芮紫月”,曾经那个世界还健在的父母赐予的名字——芮(rui,第四声)紫月。
“碰!”“啊!”迷糊中的我惊叫出声,有什么东西撞了上来,这车真坚固,德国出品的吗?我竟然没事!我在“父亲”的搀扶下安安稳稳的下了车,毫发未损。
“一定要看好小姐!”几位保镖也下车将我和“父亲”围在里面,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全部都是握有手枪的人,被包围了?!但,为什么?这位外表还算得上亲和,自称是我父亲的男人,难道是什么国际要员?还是身价亿万?或者手握军事机密?还是说,我穿越到谍战电影里了?007还是碟中碟?我承认,我即使到了危机时刻,大脑还是会间歇性走神。
“皮斯特啊,这女孩竟然醒了,费心了啊,来,将他交给我,我可以考虑放了你!”一位肥头大耳的男人从外围走进来,握抢的人则纷纷为他让道。
“做梦吧你!你真以为我会就带几个普通保镖就冒险接她离开医院?”
照这样看来,这个男人的目标是我。我难道手握秘密情报,还是身藏亿价宝藏?很显然,都没有,那么
说话间,我左边的一位黑衣保镖,从手中莫名变出了一把长枪,开始射杀,右边那位身体开始急速膨胀将我和“父亲”围在里面。
“哼!我可是花了重金请来了猎人做保镖!该求饶的是你吧”“父亲”冷哼了一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