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宜正怎么说,也是赵军的副司令,家财万贯,地位显赫,她嫁过去后,想要有什么有什么,不是少奶奶,也是少奶奶了,至少不必和乡下的泥巴男人睡一张床,闻他们的汗臭儿。
想着赵宜正身上淡淡的古龙香水味儿,李珍珠的脸竟红了,心一下子便飞走了。
赵宜正是谁呀,上海有名的花花大少,风流成性,他不知和多少风尘女人交际花上过床,床上的功夫炉火纯青,才仅仅两次关系,就让李珍珠沉迷得不可自拔,骨子里还盼着和赵宜正再鬼混几次。
李氏的泪水从眼眶里滚落下来,她觉得女儿吃了这个亏,怎么能隐瞒着呢。
“我去和大哥说,让赵宜正娶你。”
李氏推门就要出去,却被李珍珠叫住了。
“娘,你不能去!”
“为什么,你都没了清白了,我们还忍着吗?他能做出那种缺德事儿,就该负起这个责任。”
“娘!你若是去和舅父说了,我就完了。”
李珍珠让娘稍安勿躁,赵宜正已经答应她了,会在和秦青青婚礼的当天宣布纳妾,妻妾全收,这样既可以打击了秦青青,又成全了她。若娘这个时候跑去和舅父说了,舅父说不定一生气将他们母女赶回乡下了。
“说的也是,大哥的脾气,很可能赶走我们娘儿俩。”
“放心吧,娘,我自有安排,秦青青若是被人糟蹋了,赵宜正还怎么可能想要她?”
李珍珠嘿嘿地笑着,她已
经安排好了,在婚礼之前要搞出一件大事来,把秦青青贱人毁掉,即便她能进了赵家的门,她也可以骑在贱人的脖子上拉屎。
“你打算……”
“我已经安排了人,就等着她出门呢。”
“可你舅父不是不让她出门吗?”
“舅父只说少出门,又没禁她的足,多半不放心,让一两个保镖看着她,我还是有机会下手的。”
李珍珠的嘴角露出了一抹阴险的冷笑。
方书柠坐在阳台的椅子里,默默地看着空空的兔子笼,她想明白了一个道理,兔子关在笼子里是没有自由的,不早做决定,结局就是任人宰割。
良久之后,她站了起来,决定出去换换空气,放松一下心情。
入冬之后的上海,总是隔三差五来场小雨,冷风阴阴的,好像裹着刀子和锥子,毒毒地往你身上刺着,大团的冷气,好像恐怖片里的鬼雾一样扑面而来,空气又湿又冷又粘稠,一切都看起来那么萎靡不振。
由两个林家的保镖跟随着,方书柠走出了林家大门。
呼吸这样冷潮的空气,她的心情当真没法好起来。
方书柠在前面走着,后面两个保镖跟着,远远的一辆吉普车开了过来,在她的身边停住了,车窗落下,方震川的脸露了出来。
“青青,去哪里?我送你。”
“不了,我只是随便走走。”
方探长还是那副样子,马不停蹄,忙碌不休,似乎上次的话,并没有点醒他,他仍把希望
寄托在抓住赵宜正的把柄上。
婚礼马上举行了,他还有时间吗?
“青青,我现在很忙,所以没什么时间……”
“我知道。”
方书柠无奈地摇摇头,深刻地体会到了老妈的心情,嫁给这样一个心里只有工作的男人,也是一种煎熬吧。
“我去码头一趟,回来找你。”
“哦。”
方书柠随便应了一声,回来找她?估计这家伙回来之后,还有一大堆的事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