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机差不多了,该我们上场了!”
尚四拍了拍许三的肩头,正欲策马而出,却被许三拉住胳膊。
“你瞧小爷我这身装扮如何?”
尚四上下打量着许三,“身着宝青阁的墨染青衫,外套秀华坊的金丝白褂,腰配御赐的极品白璞玉雕虎,手持碎玉轩的竹青扇。啧啧,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
“哪四个字?玉树临风?风华绝代?”
尚四意味深长的摇摇头,“四个字,财大气粗!”
“财大气粗?”许三不满的蹙眉,“我看你小子就是嫉妒我!”
“好好,嫉妒你。嫉妒死你了。”
尚四没有和许三争论,妥协的说,“快些吧,该英雄出场了!”
许三嘴角上扬,策马而出,“看小爷我的表演吧!”
尚四无奈的摇摇头,紧随其后。
一路策马至两辆马车跟前,和拦路的大汉对峙。
许三手持折扇,怒指拦路大汉:“尔等何人?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拦路抢劫?!”
“呦呵!”为大汉不屑轻笑,“你们两个小子,又是何人,竟然敢一上来就问候你爷爷的姓名!”
“爷爷?”许三嗤笑几声:“小爷我怎么不记得什么时候收了这么大一孙子?你听好了!你爷爷我乃是许家三公子!”
尚四紧接着应声:“尚家四公子,粗野莽夫,你又是何人?”
大汉轻笑几声,抡着手中的铁锤呼呼作响,“我以为是谁呢!原来就是两个公子哥阿!敢和爷爷我论辈分,你们两个还嫩了点!”
话音一落,大汉神色陡然一变,紧盯着许三,铁锤脱手而出。直击许三。
许三一愣,看着飞射而来的巨大铁锤大惊,连同身下的马儿都受到惊吓,前蹄腾空嘶鸣,许三连忙拉住缰绳,稳定受惊的马儿。
身子紧接着后仰至马背上,只见那呼呼作响约有千斤重的铁锤从许三的上空飞过,“砰”的一声砸向一旁的大树,粗壮的树木猛烈的晃动,沙沙作响的树叶格外刺耳,吱吱呀呀,一约有大腿粗的树干折断落地。
尚四大惊失色,连忙策马至许三身旁,“怎么样?没事吧?”
许三一骨碌坐起身来,摸摸后腰部,劫后余生的感叹道:“幸亏小爷我腰好,就差那么厘米,咱两估计就阴阳两隔了!”
“呸呸,别说胡话。”尚四紧张的皱起眉头,没有心情理会许三的打趣。
回看了大汉几眼,附在许三身旁,低声道:“这是你带来的士兵吗?怎么下手这么狠?你没有准备好?”
许三蹙了蹙眉头,打量远处一排溜身着粗布衫手拿五花八门的武器的大汉,一时间也摸不着头脑。
“不应该阿?我和王将领说了阿,可能是因为做戏要做真,所以才下手这么狠。不过,王将领这次找的人不错,跟真的强盗土匪似的!”
“哪像真的?简直就是真的!”尚四气愤道,忍不住抱怨许三一两句,“你也真是的,闹腾出这么一出。”
“好啦。”许三拍拍尚四的肩头,宽慰道:“没事的。”
尚四翻了个白眼,不再说话。
瞧着铁锤落空,拦路的大汉暗自一惊,面面相窥后,朗声道:“没想到长安城里弱不禁风的公子哥竟然能夺的过老子的铁锤,看来有两把刷子!”
许三拱手笑道:“承让,天子脚下,朗朗乾坤。诸位围困女子的马车怕是有失体统,还是早些散去,免得官兵前来,脱不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