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丈夫,依旧昏迷在床上,毫无血色,她把家里的高烧药、抗生素一粒粒,一把把全部给丈夫灌下去了,丈夫的高烧一直在持续,持续了一周,高烧退了,就在她惊喜万分的时候,她看见丈夫的脸色居然一点点接近文远的颜色……
“不要,不要啊,求你了,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为了护住她,丈夫不会被儿子的指甲划到,儿子失去意识扑向的明明是她!她跪倒在丈夫床前,大声哭泣,直到筋疲力尽,直到眼泪流干,只剩下麻木。
她没有按照丈夫的嘱咐把他绑起来,甚至还把丈夫昏迷前试图将他自己绑好的绳索解开了。
只是呆呆的,守在儿子和丈夫身旁。
她本就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丈夫是她千方百计寻到的良人,她的生活明明越来越好了。
明明越来越好的。
家境优越又品貌端正的丈夫,聪明可爱的儿子,她创办的舞蹈机构也进入盈利了……她的生活,明明在她的规划下井井有条。
在那一瞬间,却轰然倒塌。
“汪汪?”外面的狗叫声又响起来了。
林秋文没有动弹,或者说,她听到了,她已经没有力气了。
现丈夫异变开始,她就没有再好好生活下去的勇气,也就没有再吃饭。
她只想静静地面对。
和丈夫,和儿子一起。
不管是死亡还是什么。
一家人在一起,多好啊,不是吗?
可是……
她听到了什么?
年轻的妻子喃喃道“孩子……孩子的哭声?”
婴儿,是婴儿细微的哭声?
她们这幢楼因为交房时间最晚,入住的居民并不多,加上很多人家灾难生前还在安排装修等待排期,暂未入住的。
就她知道的,入住的居民中,只有顶层柳女士的宝宝,好似叫星星。
顶楼的婴儿,她还活着吗?
当初灾难生没多久,她就看到顶层的柳女士包裹的严严实实跑了出去,后来没多久,底层的楼道口就被封了,柳女士出了大厦她是看见的,直到楼道封闭都没见她回来。
而柳女士据说是独自抚养孩子的。
她一直在想,柳女士的孩子是不是裹在胸前,是他们没看清。
难道柳女士出去就没再回来?还是没能回来?
那这孩子,被抛下了吗。
那时候她还庆幸他们全家安好,食物充足,只是隔离在家里。
如果没有孩子妈妈在照顾,没人照料的婴儿是怎么活下来的,甚至……是怎么抗住病毒活下来,许多孩子都没抗住去世了。
柳女士跑出去那天,她还想着,至少,隔离在家中,减少了很多感染的风险,外面那么多怪物在游荡,柳女士跑出去的时候开了车,引走了一大批怪物。
她没再回来。
凶多吉少。
但婴儿居然还活着?
狗叫声,那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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