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球部的其他人都知道她是要跟着手塚一起去的,都纷纷同她说手塚就拜托她了,弄得森容有些赧然。手塚将会在青学呆到这个学期结束,然后转入德国的一所学校,但基本今后的生活里都是以网球为主了,职业网球的生涯不是那么好走的,但手塚国光一旦决定的事情,就有这个毅力走到底。‐‐更何况,还有她一起。森容在卖域名的时候倒也结识了几个德国的网络大鳄,拜托他们帮了点忙申请了德国的一所大学,二十二岁高龄居然又想去读起书来,所选的大学离手塚的学校和赛斯托都十分近,她知道手塚在这五年都会十分忙碌,她虽然是要陪着他一起去,但在将来却并非要事事以他为中心‐‐跟着他去是一回事,但她还有自己的生活,不论到哪里,她都是那个森容,喜欢他,但不会完全依赖他。更何况,这个十七岁的少年,压力已经很大,很多时候,她更愿意作为他的依靠,提供他一个休憩的地方。她陪着他去德国,绝不是去作为他的负担,甚至理解他五年内忙碌得也许很久都不能见上一面,就算见了面他也疲惫地只是休息也没关系,每次见他,她都带着微笑。而直到她去了德国,森家的人才直到她陪着手塚去了,森家老头子又气得跳脚,直说当初就该把那小子打废了才是!森容却不再理会。德国的这所大学里她缓慢地开始学习德语,手塚原本就会,他当初在德国治疗的时候就对这门语言掌握得差不多,而森容却是一窍不通,只能从头学起。德国是一个生活严谨的国家,总体来说,很适合手塚这样的人,森容也没什么不适感,她向来容易适应环境。而两年之后,她德语学得七七八八,又迷上了旅行,已经有了足够的钱,而手塚又很忙碌,她就开始世界各地的旅行,然后拍了许许多多的照片,给手塚带各种稀奇古怪的礼物。她的包上总有一个网球大小的木刻,非常精致,凹进去的一块里有两个构架严谨的汉字,正是&ldo;森容&rdo;两个字,是来德国之后第一年的生日手塚送给她的,她不知道在那样疲惫而忙碌的训练和比赛中,他是怎么有时间和精力刻出这份礼物,但似乎后来就成了传统,每年她的生日,他都会做一个木刻给她,从不例外。这年夏天,她从西班牙美丽的山城小镇阿尔瓦拉辛归来,因为喜爱那里的景致,她在哪儿足足住了三个月!回来的时候给手塚带了几件在当地买的工艺品,并没有告诉他她回来了,想给他一个惊喜。今年,手塚到赛托斯已经快满五年,她的心情非常愉快,去年,她已经在柏林的国家森林公园附近买了一套别墅,贵到就算现在身家不菲的森容都感到十分肉痛,但是那里清新的空气和美丽的环境还是让她觉得十分值得。她请了一位管家先生给她看着这套别墅,除了手塚偶尔回来住,她这两年却是经常不在家,听手塚说两个多月前那位管家先生生了病已经辞职了,他另请了一位管家,她也没有在意,手塚这两年虽然还在训练期,但已经参加了不少比赛,就以奖金来说就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如今森容是位富婆,手塚的钱也全部交给她打理,不过森容也不是什么特别有理财观念的人,幸好这世上还有理财经理人这种职业人群。但他的钱都交给她,可见信任。森容回到家的时候正是清晨,她脚步轻快地走到屋前,迎着晨光摁响了门铃,倒不是她没带钥匙,只是懒得到旅行包里去翻,就算手塚不在,那位管家也总还是在的‐‐不多时,就有人来开门,&ldo;您好,您找谁?&rdo;森容见开门的是一位三四十岁的妇人,面容陌生,就猜到是手塚说的那位新管家了,她露出一抹笑,正想说话的时候,一个慵懒的声音传来‐‐&ldo;乔瑟太太,大清早的是谁啊?&rdo;森容看去,就见到一个穿着晨缕的金发女郎倚着楼梯站着,眸光流转,艳丽逼人,漫不经心的口吻和这种熟悉慵懒的姿态是一派女主人的架势。她微微挑眉,几乎认为自己走错了房子。但是这四周就只有一栋这样的房子,她决不至于认错。唇边的微笑依旧,用流利的德语说,&ldo;请问‐‐你又是谁?&rdo;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各种不想码字,困倦到死otz……于是这文会甜到最后的,握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