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止笑道：&ldo;你觉得我是什么人？是来打你丈夫的人？他应该是你丈夫吧？&rdo;&ldo;你！……&rdo;不止那位女士，连床上的病人都面露惊恐。景行止欣赏着他们的恐惧，&ldo;哈哈……我看起来就这么不像好人？&rdo;&ldo;景行止，行了。&rdo;程锦走上前，&ldo;抱歉。老高，你和他们应该认识吧。&rdo;&ldo;廖校长。&rdo;老高也出现在病房门口，病房里的两人看到了熟人，这才放松下来。廖校长被吓了一回，不太高兴，皱眉道：&ldo;你们有什么事？&rdo;景行止道：&ldo;想问你几个问题，那个打你的人你真的没看清？&rdo;&ldo;我说过了，没有，当时是晚上，而且我的眼镜掉了。&rdo;廖校长年纪大了，不止是近视眼，也是老花眼。景行止笑道：&ldo;对方是男人的还是女的你至少知道吧？&rdo;&ldo;男的。&rdo;瘳校长看起来很不想理他，但还是回答了。&ldo;大概多大年纪？十几岁的男孩子，还是二三十的青年人，还是和你一样四五十岁的人？&rdo;&ldo;我不知道，我没看清。&rdo;景行止道：&ldo;诶，知道你没看清，就按你的第一印象来回来吧，别想，直接回答，快点快点……&rdo;瘳校长被他催得直皱眉，&ldo;可能二三十岁。&rdo;&ldo;很好！&rdo;景行止道，&ldo;对方说话了没，快快！&rdo;&ldo;……没。&rdo;景行止笑道：&ldo;对方一上来就打你，什么也没说，打完就走了？&rdo;廖校长皱眉看着他，&ldo;你想干什么？&rdo;&ldo;别想啊，快回答。&rdo;廖校长有些怒了，&ldo;没有。我不知道他想干嘛。&rdo;&ldo;好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rdo;景行止无所谓地笑了，转头对程锦道，&ldo;看来做笔录这事我做不来。&rdo;说完他便悠闲地逛出门去了。廖校长怒瞪着挤在他病房里的这群人，&ldo;你们还有事？&rdo;程锦道：&ldo;你们先出去。女士，你也先出去一会行吗，我和瘳校长说几句话。&rdo;那位女士不太情愿，但廖校长同意了，说：&ldo;你先出去吧。&rdo;女士只好跟着其他人到走廊上去了。廖校长看着程锦和杨思觅，程锦的手扣在杨思觅手腕上，一直没松开过。他低声道：&ldo;是他叫你们来的？他想怎样？&rdo;程锦惹有所思，他当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也就没法接话，他看向杨思觅。杨思觅盯着瘳校长看了几秒，然后哼了声，&ldo;你怎么知道不是我自己要来的？&rdo;廖校长脸色变了又变，半天才低声道：&ldo;你们想怎样？&rdo;&ldo;你说呢？&rdo;杨思觅往床边走了几步，然后像是程锦拉了他一下，他就退回程锦身边。廖校长有些惊慌，&ldo;我和他已经说好了……&rdo;杨思觅扯下了嘴角，&ldo;听说了。不过那是你对他说的，我想亲自再听一遍。&rdo;廖校长低声道：&ldo;我会申请提前退休，以后也不会再去学校。&rdo;&ldo;就这样？&rdo;杨思觅声音很冷。廖校长迟疑片刻，&ldo;刘老师家里那边我也会去做一下工作，但不一定能成。&rdo;杨思觅没出声。程锦怕坏事，一直保持着面无表情。廖校长嗫嚅着道：&ldo;当年的事是我不对，我对不起你们，这么多年都过去了……我知道错了……&rdo;杨思觅冷声道：&ldo;你求我？&rdo;廖校长忙道：&ldo;我求你，我真的知道错了……&rdo;这时，外面有人敲门，从门上的小窗可以看到是那位中年女士。杨思觅嘴角一勾，&ldo;师母好像很担心你。&rdo;廖校长脸色剧变，&ldo;你别乱来！她什么都不知道……&rdo;&ldo;哦？&rdo;杨思觅歪歪头。病房门被打开，那位女士出现在门口。廖校长立刻闭上了嘴。杨思觅手腕一动，挣开程锦的手，又反手握住，和他十指相扣，拉着他从那位女士身边经过，出了病房，走远，其他人跟上他们。程锦低声问：&ldo;怎么回事？他把你当成了谁？&rdo;杨思觅道：&ldo;去外面走走？&rdo;程锦回头对叶莱他们道：&ldo;你们在这等会。我们出去一会。&rdo;说完，他便和杨思觅先下楼去了。景行止抖抖眉毛，&ldo;他们这是要去打个炮先？&rdo;&ldo;……&rdo;步欢笑着比了个停的手势，&ldo;到此为止。我们组作风严谨，不开黄腔。请多包涵，谢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