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昂道：&ldo;难道你发现有什么不对？&rdo;程锦道：&ldo;也不算是，不过，你能了解这种想要降低风险的心情吧？&rdo;陆昂默认了，&ldo;我不能承诺什么，不过我会帮你问问看。&rdo;程锦笑道：&ldo;多谢。池若愚还好吗？代我和思觅向她问好。&rdo;陆昂语气有些酸涩和无奈，&ldo;她啊，还不错。&rdo;&ldo;人在就好，让着她点。&rdo;陆昂道：&ldo;有优势的那方才当得起这个&lso;让&rso;字，我不知道你怎么看我们，但实际上我就是弱势的那方，还往哪让？&rdo;程锦笑了，&ldo;你要相信你喜欢的人肯定聪明到知道你为她做过什么，而你肯定并不介意她是不是知道你为她做过的每件事，所以你本来就在退让，那不如再干脆点，如她所愿，她要的你都给她，这有何不可？&rdo;陆昂沉默了一会后道：&ldo;我比较相信爱要旗鼓相当，我觉得我如果退了，她就不会再喜欢我了。&rdo;程锦道：&ldo;那也比现在好，至少你可以彻底放手。另外，有一点不知道你想过没有，在安全部这种地方工作，你要是连感情问题都处理不好，恐怕你以后就只能呆在科技局了。&rdo;陆昂一愣，然后笑骂道：&ldo;再过些时日，你肯定能比杨思觅更混蛋。&rdo;程锦笑道：&ldo;那我也不和你多客气了，赶紧帮我办事去吧，我等你消息。&rdo;他看了看时间，&ldo;大约一刻钟后我们就能到研究所。&rdo;&ldo;你还真是不客气啊？！&rdo;陆昂道，&ldo;行，先挂了，一会回给你。&rdo;十分钟后，陆昂果然回了电话给程锦，&ldo;成了，想看什么尽管去看，不过只限于今天，你总不能每天都去当监工不是？&rdo;程锦不怎么客气地道：&ldo;谢了，先挂了，有空再聊。&rdo;陆昂笑了片刻，然后想到了池若愚，一时怅然。这天过后，陆昂和程锦的关系近了不少，同一片天下走同一条大路，有个照应也好。韩彬问道：&ldo;为什么要找陆昂？&rdo;今天他开车，没有步欢在时，车里非常安静，韩彬几乎被自己的说话声惊到了。程锦轻描淡写道：&ldo;多个朋友也好，他对你们的印象并不差，以后多个人可以帮忙你们。&rdo;杨思觅换了个姿势，他枕到了程锦手臂上，&ldo;他和池若愚都是麻烦的人。&rdo;程锦低头笑看着臂弯里的人，&ldo;有谁能比我们麻烦？&rdo;杨思觅打了呵欠，&ldo;我们麻烦？不知道。我应该去提醒陆昂：记得在正确的时间做正确的事。不能让他养成葛阅那样的习惯。&rdo;程锦脸部肌肉有点纠结，&ldo;你想得真周到。&rdo;&ldo;嗯。&rdo;杨思觅偏头靠上程锦的掌心。到了研究所后，程锦果然得已查看所有的资料，研究员们态度很差，把数个文件夹往桌上一堆，就走到一旁不说话了，没人打算对程锦这个外行人解释这些充满专业术语的资料，但这就是程锦会让韩彬一起过来的原因，他让韩彬查阅一下那些文件，再把重点内容翻译成日常用语告诉他。韩彬点头，快速翻阅起来。杨思觅不怎么感兴趣地看了眼那些关系他生死的纸张，但他还是问了声程锦：&ldo;我也去帮忙看？&rdo;程锦笑道：&ldo;不用，不是困了？睡吧。&rdo;他搂着杨思觅腰，让他靠到自己身上，又轻拍着他的背部，&ldo;睡一会。&rdo;韩彬看向他们，程锦抬眼：&ldo;有什么发现？&rdo;韩彬道：&ldo;这些计划，或者说方案都是没被采用或者没什么进展的。&rdo;程锦道：&ldo;有哪些？&rdo;韩彬边翻着资料边道：&ldo;合成化学药品法，这个方向的研究没多少进展；生物菌类的解毒研究，这个最终也放弃了；放射疗法，这个因为无效所以停止了；器官移植法，把病变的器官换成新的，并且换血，器官很难找到匹配的，而且人的身体也负荷不了多个移植器官。&rdo;他停了下，然后问程锦，&ldo;你是要找这个？&rdo;程锦道：&ldo;一会再说，先继续。&rdo;韩彬又说了一些方案，然后又说到了一条：&ldo;理论上会有极小的概率有人能够对这些会让人弃变的病毒产生免疫，然后此人体内将有产生抗体，经过采集处理后，或许最终能有效治愈其他中毒者。&rdo;韩彬停下来看向程锦。程锦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平静地道：&ldo;继续。&rdo;韩彬又说了很多种或离谱或听起可行最终却依然失败的方案，&ldo;……目前进展得最好的文案是万苏提议的一个研究方向，一些植物酶和动物蛋白方面的研究，有一定的效果。&rdo;有效，但还不足够有效，失之毫厘，或许就到不了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