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那人只属于她了。
无论他是喜是怒是愁是怨,却是再也赶不走她了。
宇文玄逸目送她离去,命所有人将火把堆在庭中。
手一扬,锦盒便没入熊熊火光中。
惊惶无助的人们看着那团东西瞬间被吞没,心里暗想,不都说蛭蜱人的种子被烧时会出哭声吗?怎么……
然而再无人敢问。
那一袭冰色在火光的映照下变作了金灿,使那人更显魅惑,就连天上的圆月也在他的映衬下变得妖冶起来……
此刻,就在距离承天门尚有一丈远的地方,宇文玄苍微抬了眸子,对向那妖冶魅惑之人。
宇文玄逸却无视他的冰冷,只不动声色的靠近他,以常人不可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今儿既是已成了这样的事,四哥还不相信我吗?”
宇文玄苍狭眸不瞬,然而……
狱中十五日,他的确与外界隔绝了太久,就连苏锦翎的伤,他亦是刚刚得知乃救驾而为。
他不清楚这是怎样一场惊天动地的救驾,除此之外,这十五日内,又生了怎样的动地惊天……
宇文玄逸微微一笑,目光徐转之际,已有太医院的医士抬着担架上前,又有两个太监想要从他怀里接过苏锦翎。
宇文玄苍纹丝不动,眸中射出的冰寒却让那两个太监打了个哆嗦。
而后,他越过那两个垂战栗的太监,将苏锦翎轻轻放在担架上。
她气息微弱却已平稳,脸上镀了火光的金色,显得是那般安静。
睡吧,待醒来,我就去接你。
理了理那鬓间乱,目送医士抬着担架远去。
耳边传来宇文玄逸的轻笑“煜王仁爱,对宫人亦是如此关爱,实乃天昊大幸!”、
宇文玄苍微蹙了眉,睇向他。
若说宇文玄逸此前做了什么导致襄王落马他一点也不感到意外,而且若是襄王一蹶不振还罢,可那铁血狠戾之人,怎会就此善罢甘休?若有朝一日重拾雄威,宇文玄逸定是当其冲要遭其毒手。如此,自己倒成了最终的受益者。
莫怪他心狠,也莫怪他恩将仇报,天家就是如此,而且,宇文玄逸这般的费尽心机难道是为了他宇文玄苍吗?
唇角不禁绷紧。
宇文玄逸,这个人情我迟早是要还你的!
宇文玄逸似是知他心中所想,却毫不在意,目光微闪,很有些意味不明。
他微蹙了眉,思及其方才的提醒与看似抬高他却是着意抹掉众人关注的赞语……将功为过,又是何意?这其间到底生了什么,怎么让这位清宁王愈的高深莫测了?
宇文玄逸微微一笑,敞袖轻举,敛衽为礼,无比正色道“恭迎煜王回宫……”
苏锦翎彻底醒来时已是七日后。
这期间,太子毫无悬念的复位了,七日前生在天栾城的政变留下的血迹早已清洗殆尽。除了襄王入狱听候落,一切都和以前没有什么不同。秋日的天空湛蓝通透,微风拂过红菱长窗,捎来桂花的碎香。
她好像做了个梦,醒后忽然对惜晴以前说过的一段话分外感慨……噩梦总比美梦强,美梦总被现实砸得粉碎,可是噩梦醒来之后依旧阳光明。,是件多么值得庆幸的事?
她露出一个虚弱的笑,方试着起身,就被一个小宫女扶住。
小宫女叫秋娥,是专门派来服侍她的。
苏锦翎有些不习惯,然而此刻又着实行动不便,也就随她去了。
秋娥是今年民选入宫的宫女,方十四岁,本在太平宫行打扫之事,忽然被调去伺候当今宫里的红人……这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啊,于是虽现已身处昭阳殿七日,仍有些不可置信。苏锦翎现在已能将梦和现实分得清楚明白,她却始终觉得自己是在做梦,然而凡事莫不敢尽心尽力。
她原是粗使宫女,未经培训就直接成了红人的贴身侍婢,整日里战战兢兢,生怕一个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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