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然完了便也没敢再多想,只是之后再看苏徵的时候就免不了多看几眼,两人一同沐浴的时候起些遐思,男人之间又能如何……
现在苏徵光溜溜的在眼前,这人虽瘦但身材匀称,只是整体上看上去单薄了一些。刚刚动手扒干净苏徵的过程中还能感觉出皮肤细腻温润……于是乎他又想起了自己心中的那个疑问。
等他再回神的时候才猛然想起他已经将苏徵光溜溜的丢在池沿上好一会了,担心他受了风寒忙将他包入水中,手感依旧,细细滑滑的摸着极为上瘾。
清然顿觉今天伺候某人那么多次,就这次不算亏,毕竟首座大人他摸的开心。
王爷,你就玩火吧!
清晨一觉醒来头痛欲裂的滋味好不好受呢?
苏徵抱着头在床上滚来滚去,就是不打算起床。
“爷,今日要上朝么?”
如今赵宁已经懒得喊他上朝了,改成问他去不去,他对自家王爷从之前的拼命三郎变成如今的闲王的转变十分欣喜。毕竟么,身体不好拼什么拼?
“自然是不去……”苏徵有气无力道。虽然许诺给了小皇帝,但是苏徵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君子,只有君子才重诺,不是么?
“替我称病。”
赵宁点头应是,在正事儿办完之后赵宁看着他滚来滚去眉头紧皱的模样心疼道:“爷,要不要找来——”
“赵宁,我不过是宿醉后的正常反应而已。”不等赵宁将话说完苏徵就一口打断道。他哪里容的下他说下去?若是让人知道他宿醉头痛也要喊太医来诊治一番,他还要不要做人?
犹豫了下,他又问赵宁道:“师弟呢?”
赵宁对身后的侍女招招手,亲自湿了毛巾帮他擦脸,见他面色有所好转后才道:“二爷正在后院练功,怎么了,爷有事儿要喊二爷?”
苏徵摇摇头,对他挥挥手:“他身上有伤,你让厨房的饭菜做的精细些,做些他爱吃的……”如此细细碎碎的交代了一番之后又觉得怎么忍耐着头痛为清然吩咐这些,实在是有够婆妈,顿时有些羞窘,翻身面向里侧道:“没事了,你们出去吧。”
赵宁看出他有些别扭,笑着应了一声又帮他掖好被子才出门。
他们家王爷难得关心人,他自然要将那些吩咐一件不差的做完,当然,也要告知二爷才是,不然岂不是浪费了他们家王爷的一番心意?
想到这儿他摸摸自己的胡须,嘿笑着向厨房走去。
苏徵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待头痛稍止,他便开始寻思他的下一步棋要如何走。有些人从来都不让人省心。
等了这么久对方才露出马脚,他怎能不给对方一些回敬?
只是还需再隐忍一些时日,斩草须除根,那人既然没对赵元俨有什么兄弟之情,那他苏徵又何必对别人的兄长有所留手?
冷笑一声,苏徵转过身来就看到书桌上的琴盒。
这张琴的来历他已经知晓,轻叹了一声光溜溜的从被子里钻出来,然后披上单衣踩着鞋子走向琴盒。
审视着琴盒良久苏徵也没动手打开。
脑子里却是飘荡着一个想法,清然的师弟,算不算他的师弟呢?哈哈。
他家师弟走到内室门前看到的就是他只披着一件单衣,光着大腿,踩着鞋子看着琴盒出神的模样。
清然已经懒得叹气了,自从被师尊赋予了守护他的职责以来,他已经数不清自己到底皱了多少次眉头,叹了多少次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