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衍摊手,“我怎么知道,他一般都来的很早,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展大哥呢?”那只猫儿不是每天比他们都要积极吗?怎么不见他今天和他一起过来?
听到“展大哥”这三个字,白玉堂的心里就来气,他轻哼了一声,“估计现在还没起来吧。”
昨天都那种情况了,那人居然还不让他逞那一时之欢,天知道他可是一个男人,一个已经好久都没发泄过的男人,这种痛苦怎能与外人道?这也就罢了,他……他居然提出那种要求……扶额,这家伙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于是,今天的白玉堂其实就是一个欲求不满的男人,鉴定完毕。
骆衍也不再和他多说,取了竹剑就开始练剑。其实那把竹剑就是他在苏州的时候给阿萝做的那一把,但是等阿萝和杨文广这小子订婚了之后,就把这剑还给了他,骆衍收下的时候其实心里既有欣慰,又有一点淡淡的心酸。
但是他还是很欣赏阿萝的态度,既然决定了要放手,就要放的彻底,这一点,这孩子或许还真的继承了一点李秋水的基因呢。
如今逍遥派“传说”中的那些武学,他和苏星河还一个都没学到,但是看无涯子的态度,好像是对此不太在意。
他前几天也装着撒娇的样子,问过他什么时候才能学高深点的武功,但是无涯子只是淡淡的对他说了一句话就彻底打消了他的那个念头——“你想不想变成你师伯那种模样?”
骆衍当时立即瞪大了眼睛,不要,当然不要,他还想着哪一天可以长很高很壮,然后将他压倒呢,怎么可以永远都是这幅三寸丁形象?
于是他就老实了,再也没提这事儿。
等他刚将一套剑法练完的时候,苏星河和展昭这两个人终于来到了。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约好的,他们两个人居然相伴而来,两个人有说有笑,身后还有一个面色不善,有点尴尬的李红晨,面对这种情况让骆衍很不解。然后他就偷偷瞄了一眼白玉堂,发现比之前好像更难看了一点。
见状他喊了一声苏星河,然后对他招招手。
苏星河笑着走过去,神情轻松惬意,手中还拿着一本厚厚的书卷,显然是打算练完功后看的。他拍拍他的脑袋问道:“喊我有事?”
骆衍没吭声,只是点了点身边一脸不爽,此时一张酷哥脸的白玉堂,然后好奇的问道:“他这是怎么了?难道和展昭吵架了?”
苏星河扶额,然后笑了起来,声音带着点挪揄:“我说师弟,难道你到现在还没看出他们两个的关系?”这孩子好像在这些上面,反应可真的有点慢啊。
骆衍一愣,然后突然觉得他意有所指,脑筋一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嘿嘿傻笑。不过心里却在想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这耗子一脸哀怨样,难道是被猫儿给抛弃了?嗯,显然猫儿对他家师兄很好嘛!”
于是他就暧昧的看着苏星河,嘿嘿笑。苏星河被他这眼神和笑容弄的毛毛的,捏了捏他的包子脸:“我说,你这是笑什么呢?”
“难道展大哥对你没意思?”在他看来白玉堂虽然人不错,但是比起来他家师兄还是有所不如的,毕竟是师兄都是自己家的好嘛。所以虽然对白玉堂有所同情,但是他更开心他家师兄居然也有人喜欢,这让他莫名的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呯】地一声,脑瓜被敲了一下,然后就能看到苏星河哭笑不得的眼神“你这是想什么呢?”
骆衍委屈的撅嘴巴:“那我怎么觉得白大哥刚刚看你的眼神好像想把你给生吞了似的,你要是没做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情,人家能这么看你嘛!”
苏星河扶额,不语,他承认,这小家伙还真的有些地方说对了,昨天晚上,他刚刚要睡着的时候,就发现他家的窗户外又来了一个人,气息很熟悉。或许是感觉到屋内有两个人的呼吸声,所以很迟疑,迟迟没有推来窗户。
他直接打开窗户,然后轻声道“进来吧。”然后就看到展昭一脸不好意思的从窗外钻进来,然后看着和他一样不好意思的李红晨,两个人都觉得有点别扭。
苏星河的床不大,也不小,但是平躺三个人还是有点难度的,于是三个人最后横着躺了一夜,苏星河在中间,李红晨和展昭一人一边。不过这一晚,李红晨可是没少用哀怨的眼神看着苏星河,刚刚不吭声不就什么也完了,何必现在三个人挤来挤去?
当然,这话他可不敢说出口,不然他知道会是什么结果。
“所以,昨天的事情就是这样的,我不过是收容了两个明明有地方睡觉还要来跟我挤一张床的家伙。”苏星河说的一脸的无奈,最后拍拍他家师弟的脑袋,冲白玉堂招招手。
白玉堂刚走过去,苏星河就拍拍骆衍的脑袋,示意他先回避一下,结果却发现骆衍撅着嘴巴不动,显然很想听听这两个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小秘密。他无奈的冲白玉堂一笑,然后对骆衍拉下了脸。“没看师兄要跟你白大哥说话嘛,你先去练功去,不能偷懒。”
“哼,你这不是带头偷懒嘛,我才不怕,师父现在一定还没起来。”他有把握不会被抓到偷懒,才不怕。
“去不去?”苏星河的声音又低了一点,但是这次效果却显然不错,骆衍撅撅嘴巴,然后还是无奈的转身,哼,等我到了师父的境界,我就算走了也能听清楚你们说什么悄悄话,哼。
转身,走人。
白玉堂不好意思的看着苏星河,他当然知道他有多宠那个小东西,现在看着他板着脸将他训走,心里刚还真的有点觉得感动。
“那个,你们两个昨天究竟怎么了?”苏星河好奇的问道,然后就发现白玉堂居然在听了他的问题之后红起了脸,这让他更奇怪了,这究竟是怎么了?
白玉堂支支吾吾好半天,最后才一咬牙,红着脸吐出两个字——“床事。”
红,很红,苏星河听到这两个字后脸也很红。他清咳一声,然后顺便调整了一下心情,才小心的问道:“那个……难道你……”
他没问完,不过只有这五个字就已经足够让一个男人联想到什么了。白玉堂立即将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然后瞪他:“我说我们究竟是不是兄弟啊,你怎么能怀疑我那啥……”
哼,如果不是他很确定现在他不是他的对手,刚刚他还真的有想和他好好切磋一下的打算,他怎么可能是不行!
那苏星河就不懂了,这男人和男人之间难道床事还很容易不和谐不成?难道是他那东西太大了?
想到这里,他看白玉堂的眼神既有羡慕,又有点幸灾乐祸,这算不算活该?
一看他这眼神,白玉堂就猜到了他在想什么,气闷的哼了一声,也不顾丢人不丢人了,当下就小声对他解释道:“其实……其实以前都是我在上面。”他说的很隐晦,然后知道这苏星河虽然是饱读诗书,但是在这方面估计还是雏鸟一只,什么也不懂,然后特意问了一下“这个,你明白什么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