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沧海除了苦笑还是苦笑,这个男人看似大方,实则还在记恨当年她说的话吧,只是一奶同胞,虽然自己也喜欢他,但是这种喜欢还是比不过他在这天地间唯一的亲情啊。只是他们最后还是分开了……
然后这两个人好像就没什么可说的了,李沧海把骆衍叫过去仔细看了看,甚至还笑着捏捏他的脸,这个女人很温柔,看骆衍的眼神也很正常,最起码不是看仇人——他现在的身份,可是她前姐夫背着他姐姐和其他女人生下的孩子。
来的稀里糊涂,走的却也很速度,不过临走的时候骆衍的手里多了两本书,《易筋经》和《洗髓经》。易筋、洗髓二经,一动一静,一外一内,可谓相辅相成,乃是少林寺的镇寺至宝。这是李沧海送给他的礼物,虽然骆衍觉得这怎么看怎么是给一直都很遗憾没有把少林寺的易筋经搞到手的无涯子的。
骆衍垂头丧气的让无涯子给背着又下了山,出了少林寺的时候,还在同情少林寺的大和尚们,你们这次可是损失大了。逍遥派的第二代弟子亲自跑到你们这里玩无间道,你们的镇寺至宝还能保得住才怪呢。
无涯子发现骆衍有点儿不对劲,心里有点担心,赶紧将他放下来,然后反手抱住。用手抬起他的头看着他,果然发现他的眼睛有点红,水汽汪汪的,像一只小兔子。“你在想什么?觉得今天的事情很惊讶?”
骆衍摇头,然后低下脑袋,什么也不说。
无涯子低下身子,好像想到了问题所在,嘴角勾起一个弧度,眼睛跟他平视,然后很认真的对他说“春秋,她如今只是你的师叔——仅此而已!我带你来也只是想让你知道你有她这么一个小师叔,不是要给你添一个师母。”
骆衍抬头,眼睛里带着欣喜,他还以为,他还以为……反正他就那么以为了。
他们两个人今天见面虽然没说几句话,但是他却能看的出他这位小师叔是温柔娴淑派的,内柔外刚。话说当年无涯子喜欢上她应该不是没道理的吧?他怎么可能不担心?
两个人重新上路,不过这次心里都轻快点了。
李沧海站在少林寺上看着山下黑漆漆的一片,心里久久不能平静,师兄,希望你会过的很好。眼角却悄悄的湿润了,她和无涯子之间,再也没有了可能。
69画地图了……丢人鸟
师徒两人出走一个月的某天半夜,骆衍醒来发现了一个很尴尬的现象,他梦遗了……亵裤里黏糊糊的,然后腰身被无涯子抱的死死的,而他的一条腿,已经放在了他师父的腰上,这姿势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啊。脸红,挪下腿,然后想要偷偷挣开这个怀抱去换条小亵裤,但是却发现有点难度。他家师父的抱在他腰上的手确实有点紧,想不打扰他老人家的睡眠还能换条小裤裤的可能性确实不太大。不过他突然发现一个问题,为毛自己的肚兜上的带子解开了?一晚上发生了两起让他很尴尬的事情,他还真的别扭啊。
于是,他已经能想象到第二天他家师父一起床就能看到他光着上身,然后下面有点特殊痕迹的小亵裤……他不要!
可是现在下床谈何容易,哀怨的趴在他身上,小心的移动,想要一点一点蹭出去,他有点后悔自己没有好好看看琅嬛福地的缩骨功了,不然这个时候自己也不用这么狼狈了。
“在磨蹭什么?”突然,他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点睡意,但是也能听的出声音的主人已经清醒了。
骆衍刚在心里叫了一声糟,然后小脸儿就被一双手挪了过去,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是他就是知道现在一定有一双眼睛在看着他。“师父……我要尿尿……”
既然已经醒了,他也不怕打扰他了,直接申请下床,不然明天他可就尴尬死了。
无涯子挑眉,眼前这个小东西看不到他,可不代表他看不到他啊。脸上红扑扑的,胸前的肚兜带子,呃,貌似是自己忘记给他系上了。可是这种表情和想去尿尿有什么关系,尿尿也用不好意思?想到这儿,他就想起眼前这个小东西貌似从来没有晚上夜起的习惯,今天也没多喝水,怎么就要去尿尿?
“你怎么了?是不是什么地方不舒服?”他有点担心的摸摸他的额头,不烧。然后手放在他的手腕上帮他把脉,却发现骆衍的手动了动,然后又听到比蚊子哼哼的声音大不了多少的一句“我没不舒服……就是想尿尿……”
无涯子将他拦腰抱起,放在床边上“你小心点儿,别碰着。”
骆衍高兴的爬下去,然后又把床上的帷帐好好拉好,生怕被他那个可以夜视的师父发现,那就郁闷了。当然,他还要先去尿一下……淅淅沥沥的声音让没有透视眼的无涯子对着帷帐皱眉,这小子不是憋的厉害吗?然后他就听到很小声的翻包裹的声音,然后眉头越皱越深,这小子在玩什么?小子翻什么包裹?于是,有诈。
他索性闭上眼睛等着那个小东西自己爬上床来,然后让他坦白交代。
骆衍很速度的将已经那啥的小亵裤脱下来,然后换上一条新的,然后将那一条藏好,然后才一溜烟儿的跑到跑回去。刚爬上床,小腰就被搂住“说,你刚刚干什么去了?”无涯子呼吸出来的气体正好喷到了骆衍的耳边,让他缩了一下脖子,有点痒痒。
他不吭声,他估计无涯子刚刚听到了什么声音,脸红,难道他真的要说在去换了一条小亵裤?
手上没东西,肚兜除了系上了带子也没什么变化,那这个小东西到底在玩什么花招?然后视线就很正常的停留在了小亵裤上。蓝色?他挑眉,第一念头就是难道这小东西尿床了?不可能,如果真的是这样……他的鼻子没有发出什么不好的信号,于是,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骆衍的脸很红,虽然看不到,但不代表他感觉不到,难道被发现了?脑袋趴在他身上然后就开始装睡,我什么也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无限循环中。
无涯子轻笑出声,然后也不打算刺激他,只不过都能梦遗了啊,那是不是又是一个长大的标志呢?
将他搂紧,闭上眼睛,不一会儿他就已经入眠。骆衍偷偷睁开眼睛瞅瞅他抱住他腰上的手,笑的开心。其实如果可以这样永远也不长大也不错啊。
第二日,东京城丁府
“你们不厚道啊!”
苏星河一脸悲愤的看着面前这两个人,不过白衣那位甩都不甩他,直接做了下来看着凉亭上的棋盘,脸皮厚啊。而蓝衣那位则在苏星河的眼神射杀下则有点不好意思,白耗子摇头,真是修行不到家,连一个苏星河都对付不了。
杨文广可看不下去展昭不好意思的样子,打了一个圆场,拉着展昭一边坐着去了,然后两厅中,四个大佬爷们,一个比一个无聊。苏星河板着一张脸不说话,他这段日子可是被八贤王给折腾惨了,这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