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儿盘旋的方向是西边,而天波府共有东、西以及中院三个主要院落,而苏星河和骆衍这两人还真的是在西园。
今天苏星河在跟杨文广说好今日留宿天波府后,就被有意使坏的白玉堂和展昭以及杨文广三个人联合起来给放倒了,如今这两个难兄难弟都被安置在客房,而他们的隔壁就是白玉堂和展昭。无涯子站在西园侧耳聆听,很快就听到了两个熟悉的呼吸声——这并非吹嘘。每门每派都有自己的基本功法,其中最最基本的就是呼吸方法,也就是吐纳之法。练了这么多年的功夫,这种最基本的东西已经变成了一种习惯。而到了无涯子的这个境界,仅仅凭着呼吸就听出哪个是他的弟子,一点儿也不夸张。
而苏星河和骆衍两个人虽然呼吸方法大体是一致的,但是境界又有不同,无涯子分辨了一下,还是决定先去看一下骆衍。在他记忆中,自从那个冬天苏星河将他捡来之后,他只有离开过这个小家伙半个月,也就是那半个月,让他从此断了和小师妹在一起的心思。
没了他,这个小子已经能够安然入睡了吗?他心里淡淡的失落。
内功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推开门,没有任何动静,门栓无声的打开,仿佛有人用手在里面打开一样,如果无涯子君想去做采花贼的话,单凭这一手功夫,他就可以名列采花榜榜首,笑傲无数采花贼啊。
不过他现在又是在做什么呢?嘿嘿笑。
尽管是在一片漆黑之中,无涯子双目仍能视物,他无声的走进了内室,然后就在床边看到了脸蛋通红,正踹被子的骆衍。他一怔,然后闻到了一种淡淡的酒气,他不由皱紧了眉头,心里更加不爽。去青楼那种地方也就算了,居然还喝酒?苏星河也太不像话了!
这,就是偏心啊!可怜的苏星河,摸摸你。
他走上前,然后手不知道怎么的,就摸到了那张红扑扑的小脸上,摸摸,再摸摸。小脸儿粉嫩滑腻,手感极佳。这个时候骆衍还不知道死活的在他有些凉意的手上蹭了蹭,他眉头一挑,然后轻笑。
他怎么从来都不知道这个小东西睡着了之后居然会如此可爱?
食指在那张脸上轻轻扫过,仿佛在抚摸自己最珍爱的珍宝,然后渐渐的不知道怎么的,就开始下移。恰此时,骆衍直接将被子踢下,撕扯自己的衣物……呃,这场景落在无涯子的眼里,可就是颇有一点诱惑性了。
外套也被脱下,无涯子已经收回了食指,就在一边静静的站着,看着睡梦中的骆衍自己将自己脱成了一只小白羊,然后……呃,脱光了最后一件小亵裤!
小小的小象乖乖的在那里躺着,骆衍虽然过了变声期,但是现在还仅仅在长高的阶段,那里还没有任何的毛发,看上去那是一个……反正无涯子渐渐的不淡定了。
春夜还是有点冷意的,脱了光光也把被子给踢掉的骆衍很快就快团成了虾米,无涯子见状轻轻一笑,手上运气内力,然后一双热乎乎的大手开始在他的身上上下游移……
这一游移不要紧,那温润滑腻的手感却让他有点都不舍得松开了,而骆衍居然这个时候还往上蹭蹭……无涯子的脸一下子变了颜色,感到自己的下身有些蠢蠢欲动,当下运气内力压下那股躁动。然后看着眼前的小白羊,理智告诉他,要放手,但是心中却又怎么都舍不得。
手轻轻挪到那个可爱的小象上,坏心眼的捏了捏,他热热的手,顿时让小象好像有了动作,他一挑眉毛,觉得自己看到了很好玩的一幕。居然能站起来了,果然快要长大了。他轻轻一叹,整只左手放在他的小象上,然后右手轻轻点了他的穴道,然后脱衣,上床。手一伸,抱了一个满怀,然后他满足的将这个小东西抱到自己的怀里,迟疑了一下,还是吻上了他的额头。
这个小东西身上拥有和他一样的味道,女儿香的味道,但是却更加的清甜,也更加的让自己心动。他仿佛感觉到自己下身有了动作,但是还是没有放手。
我曾经放过了太多太多。爹爹,师父,师妹,现在,你或许是我今后生命中唯一出现的一个让我牵挂不舍的人,我这次,不会再放手,决不!假若你想高飞,我会允许,但是我希望那时你的身边会有我。
无涯子闭上眼睛,然后握住了那双小手,与自己的紧紧合在一起,紧紧的!
心里满足了,但是身体……他是一个男人,一个成年男人,一个很健康的男人,一个已经“休妻”很久,都没有正常性生活,但是却很正常的男人。而这个时候,又有一只脱得精光小白羊在自己的怀里,你如果是无涯子你会想怎么做?
吃光摸净,连根骨头都不剩?这不是无涯子的风格,但是如果什么便宜也不占,那就更不是他的风格了!
大手带着小手渐渐往下游移,直至自己的□某处……然后闭上眼睛,听着耳畔传来的呼吸,他也觉得自己第一次,不是一个人……
无涯子在第一束阳光出来之前无声的离开了,当然,也没忘记给这个小东西盖上被子,如果这把他冻着了,到时候心疼的人还是他,不过心里确是打定了主意,等回去之后,一定不让这个小家伙好过,当然,还有苏星河。
骆衍这个可怜的孩子依旧什么也不知道的呼呼大睡,嗯,顺便又翻了一个身,然后一脚丫子将杯子给踹到了地上,然后没过多长时间,又缩成了一团虾米,此时正是四月的时候,天还没亮,这天气还是很凉快的,没多久这小东西就冻醒了过来,然后低头,看到了白花花的一大片,然后他开始抓头发,为毛自己现在这么光溜?不过好困啊,捡起地上的杯子乖乖盖好,然后继续睡觉。
当苏星河进来的时候,入眼就是白花花的一片,然后和一团虾米,他瞪大了眼睛看着骆衍夸张的睡相,他跟他一起住了这么多年,怎么一点也不知道这小子居然喜欢裸睡?看着地上的被子,他苦笑着帮他捡起来,然后帮他盖上,这才轻轻的拍了拍他的小脸儿,入手就是滚烫一片,他猛地瞪大了眼睛,把手放在他的额头上,然后一张本来因为看到他夸张睡相扬起的那一丝笑容,瞬间变成了苦瓜,完了,烧了……
他本来就知道今天回去之后一定会被重罚,但是现在,他觉得自己死定了!天,师父如果知道了之后,一定会狠狠地教训他一顿——狠狠地!他赶紧又拍了拍那张滚烫的小脸儿,一边帮他穿衣服。
“嗯……”骆衍努力睁开眼睛,却觉得眼皮仿佛有千斤重,好不容易睁开,却什么也看不清楚,只能感觉到一只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他刚想开口,就觉得自己的嗓子特别的不舒服,他嗯哼了两声,就再也没了力气,又昏沉了过去。
苏星河虽然如今也懂些医术,但是如今情急之下,却是什么也都顾不得了。他刚将骆衍收拾好,外面白玉堂就走了进来,看他这般模样,不由急切的问道:“这是怎么了?丁丁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