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青史坐起身,摇摇头清醒了下,正要起床,突然想了起什么。带些迷惑的问:“小康,昨晚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张康不动声色:“声音?没有。”
“哦,那大概是我听错了吧。”本来那段印象就模模糊糊的,听到张康如此说,张青史更加不确定了,最后索性放弃,起床穿衣。
张青史刚打理妥当,就响起了有节奏的敲门声,不多不少三声后。就没了声息。如此有礼貌的敲门声,张青史笑笑。除了小玉那孩子还有谁呢。
打开门,让欧阳玉进来:“呵呵,小玉啊,这么早,有事吗。”
“师叔,我来是找康弟。”接收到张康的瞪视,欧阳玉连忙改口:“看看康弟恢复地如何。”
“哦,这样啊,那麻烦你了,对了,帮我多注意一下,小康这孩子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伤口恢复变慢了很多。”张青史道。
“是,师叔。”
“嗯,你看吧,我先出去一会。”张青史对两人摆了摆手,就走了出去。
张青史才一离开,屋内就陷入了诡异的沉静中,终于,欧阳玉轻咳一声道:“昨天,康弟,谢谢你了。”
“嗯。”张康漫不经心道,欧阳玉与张青史最近的过于亲近,让张康无法对欧阳玉热情起来。
张康的敷衍了事,让气氛又陷入沉默中。
“康弟,你,为何会……帮我?”半晌,欧阳玉终于犹犹豫豫的出声。
张康奇异的看了欧阳玉一眼,直到看的欧阳玉不自在才收回目光:“为什么不帮你,爹他站在你这边,我怎么可能不帮你,而且”看了眼静听的欧阳玉,张康继续道:“我和他们根本就没多大关系。”义父?义兄?笑话,他有爹,干嘛要认易燕山那老贼。
欧阳玉听了张康的话,也不禁失笑,原来他疑惑了一晚地问题,根本就没有必要,张康是师叔的孩子,成为易燕山的义子也是被抓去的,完全没有必要去帮他们,是他庸人自扰了。
昨天晚上,张康一举击伤血刃,然后又通知欧阳玉,把其他几个埋伏在欧阳山庄准备劫狱的人一网打尽。至此,易燕山的八个义子义女除了张康外,全部抓获,再也不用担心邪教会掀起什么风浪了。
“你干什么?”看到欧阳玉在床沿坐下,伸手探来,张康不高兴的问。
“当然是帮康弟你把脉了。”欧阳玉展颜一笑,温润似玉,引人好感。
张康却非常不爽欧阳玉这张笑脸,就是这副摸样,从小到大不知道几次让爹拿来做榜样,现在又把爹的注意力吸引过去了,简直是不可原谅。
“咦,康弟,你的脉象怎么这么细,上次还不是这样地啊?”欧阳玉皱眉道,随即开始询问:“康弟,你最近胃口好吗?”
“很好。”
“有长时间接触冷水,或者用冷水沐浴吗?”
张康一顿,硬邦邦道:“没有。”
“那你……”
“都没有。”
“那就奇怪了。”欧阳玉喃喃自语:“除去这些原因,就只有纵欲过。”
“闭嘴。”
嫉妒
张青史推开门,一愣,随即笑道:“看来你们聊得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