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扳手先生,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好像有告诉过你,我要离开伊甸园需要付出代价--------非常大的代价哦!”
方林岩呆滞了一下道:
“所以,下午好?伊文斯勋爵?或者您不会介意介绍一下这一具身体的身份?”
伊文斯勋爵上车以后,就果断的拿起了旁边的苹果啃了一大口:
“哇哦,苹果的味道永远都是那么的棒,请原谅我的失礼,毕竟我已经有十三年零八天没有吃过东西了,因为鬼魂是不需要进食,并且品尝不到食物味道的。”
“我现在使用的这具身体应该是我第三个儿子的第九个造物,这孩子一出生,医生就给了他很多诊断,比如镰状细胞病,血友病,腭裂,半乳糖血病,脑瘫。。。。。。。”
“不过,他的父亲因此而欣喜若狂,接着从我的手里面拿走了八十万英镑。”
方林岩点点头道: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方式,勋爵阁下,这位是维克多。费兰肯斯坦先生,我顺利将他请到了你的面前,我的任务圆满完成了。”
这时候,维克多。费兰肯斯对着伊文斯勋爵微微鞠躬道:
“又见面了,我的老朋友。”
伊文斯勋爵盯着维克多。费兰肯斯坦,良久才出了一声长叹:
“我的老朋友,上一次见面的时候,我还觉得你的咖啡非常好喝,那日一别之后,我已经成为了一只凄凉的孤魂野鬼,而你却还风采依旧,更胜往昔,命运真是不公平啊。”
维克多。费兰肯斯坦道:
“你现在是利用自己的血缘关系来制造躯体,然后寄灵于上面吗?”
伊文斯勋爵道:
“不然呢?我当年死去的时候,莫莱格尼最后连我的身体都一把火烧成灰烬了好吗?”
维克多。费兰肯斯坦淡然的道:
“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何况。。。。。。。。你现在不是已经杀了他吗?”
伊文斯勋爵摇摇头:
“我只是对准了他的胸口开了两枪而已,并没能得手,因为他及时的叫了一个魔法师过来。”
“我的上司严令,不能深度介入本世界,不能与魔法师生正面冲突,所以只好及时离开了。”
维克多。费兰肯斯坦淡淡的道:
“当年其实莫莱格尼也不想杀你的,他私下和我说过好几次,你是为数不多的能与他谈得拢的人之一。之所以会动手,是因为当时我们都觉得你现了小科雷的秘密。”
“而这个秘密,会直接导致我们被教会连根拔起!所以不能出任何的篓子!偏偏在这样关键的时候,你居然选择了外出,朝着山雀酒吧走了过去,那里可是魔法部的傲罗最喜欢聚集的地方!”
伊文斯勋爵漠然的道:
“你们所说的小科雷,我当时只是看了一眼就忘掉了,对他多打听了一下,完全是因为他就读的神学院恰好是我所迷恋的一个情人毕业的地方。”
“至于去山雀酒吧的原因就更简单了,当时整个城市都在针对违禁品进行一些扫除,我当天晚上和我的老婆因为她的鲸骨内衬裙子吵了一架,于是就想要找一些乐子。”
“但是,整个伦敦上下的酒吧里面,都应该找不到我想要的黑色炸弹(用违禁品调制出来的鸡尾酒),除了那些魔法师开设的,普通人根本进去不了的地方。是的,一个麻瓜在里面肯定会受到白眼,但是酒保是只认金加隆的人,只要你给得起钱,他就能让你获得足够的服务。”
“于是,我带上了好不容易兑换来的两个金加隆,想要去山雀酒吧里面宣泄一下自己郁闷的心情,然后,就被你们派来的人弄死在了圣代文街的转角处。”
“我当时记得很清楚,凶手从背后摸过来,尖锐冰冷的刀子先刺的是腰,然后从背后刺进心脏。。。。。。。。雨水十分冰凉,我瘫倒在地上,看着自己的鲜血从身体下面慢慢的流淌出来,混合着地上的污水流进下水道里面,感觉着自己的生机迅的消失,你知道那种该死的令人绝望的体验吗?”
维克多。费兰肯斯坦摊开手道:
“我并不是要推卸责任,但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莫莱格尼的主意,我是一个醉心于科学的人!从小的时候我的母亲就教育我,不要为了打碎的碗哭泣,然后她教我将碎碗重新砸成小块的瓷片,在我家的花坛上镶嵌出不错的图案。”
“所以我想说的是,如果你觉得杀掉我可以让你这几十年的怨气宣泄出来,你就可以动手了,但是,你也错过了一个回到人世间的机会,而这个机会一旦失去,你就只能等待下一个我这样的天才出现,那也不知道是多少年以后的事情了,甚至或者根本就等不到这一天。”
伊文斯勋爵淡淡的道:
“你想告诉我的是,你还有利用价值对吧?”
维克多。费兰肯斯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