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广土倒吸一口冷气:“庄庄庄庄庄……曦!”
“怎样?”庄七并未放手,手上微微使劲,揉捏起来。
“不要……”於广土哭丧著一张脸,却又矛盾地享受著,“不要停……”
庄七冷哼一声,偏偏停了手,於广土刚要失落,那手却到了他衣襟处,不说分毫地便探了进去。
於广土又是一口冷气,差点没咳起来。
庄七眼角余光看了看旁边那堆火,烧得正旺盛,便微微勾著唇,毫不客气地一寸寸剥下於广土的衣服。
眼神也一路随著裸露的肌肤向下。
同他自己一样,这小子比起当初再见面时,已经是大变了一个样子了。
他身形高大,与当今九五之尊其实有七分像,只是那一张脸,土了吧唧,憨厚老实,把那一身气势都掩了干净。
如今,这骨架不能改变,血肉却消了不少,没有皮包骨那麽夸张,却依稀能见到胸腹凸出的肋骨。
略微冰凉的手,从喉结一路往下抚著,时轻时重,徘徊游移,到了胸前,在心口正中的那道结痂之处摩挲。
“嗯……”於广土咬了嘴唇,眼睛睁得大大的,注视著庄七的一举一动。
“冷吗?”庄七又问。
於广土轻轻颤抖著:“你自己也脱了,不就知道了……”
庄七微微顿了一下,也看著他的眼睛,轻轻笑了笑,手离开了他胸前,到了自己衣领处。
他本穿得少,这一脱却是缓慢至极,风情万种,他先解了腰带,只手轻轻一拂,变任由衣衫自肩头滑落,堆到他腰间,於广土腿上。
将手从衣服堆里拿出来,复又放到於广土锁骨上,缓缓俯下身子:“似乎,不冷。”
是热得都要化了……於广土艰难地吞咽著口水,两只手放在身体两侧,明明没有被桎梏,却一点也动不了。
“於广土,嗯?”庄七一手放到他眉眼处抚摸,一手探进两人贴著那处。
当那硬挺再度被隔著最後一层布料握住时,於广土呼吸霎时沈重。
偏偏握住了还不住手,还上下来回地摩擦。
“这孽根,当初我可是想了好多方法,煎炒烹炸……”庄七说,指尖挑开了那层布,直接伸了进去,粗糙的毛发弄痒了手心,庄七握住那柱体蹭了蹭。
“哈啊!”於广土背脊强烈地战栗起来,“庄曦!”
“怎样?”庄七挑眉,手上的速度时轻时重,时快时慢。
於广土喘著粗气,话语断断续续:“我,我错了……还不行麽?你……你真的,不是……不是……”
“不是什麽?”庄七弯弯嘴角。
不是死鱼还不行麽?这哪里能是死鱼?!於广土在心里呐喊,却不敢把那两字再说出口。
都是男人,论起道行来,庄七虽不是沈溺好色之徒,平时洁癖冷感也不愿多行房事,但这十几岁不是虚长於广土的,比起於广土不知从哪里偷看偷听来的理论知识,他的实战经验好歹比上一次还是初次的於广土要丰富。
“饶,饶了我吧……”於广土呜咽道。
“这就求饶了,等下你可要怎麽办?”庄七阴狠笑著,麽指在那顶端小缝处不住磨蹭。
於广土忍不住,弓起背大叫一声,随後重重躺回地上,些微失神,喘著粗气。
庄七看著他这幅脸颊潮红,嘴唇微张,双目失神的样子,舔舔嘴角,觉得喉间有点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