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热意从相连之处上涌,到腰腹,到全身,肖伦见身下这人的眉头舒展开又皱起来,便知他也开始有性致,不再顾忌着力道,越发凶狠地撞击起来。
没有那层塑料薄膜的阻隔,便觉更是畅快淋漓……想象着这人会被自己的东西沾染上,被弄脏,肖伦无法自制地狂热,逮着他的双唇又是一阵肆虐。
容安竹见他比平时还要狂态,岂会不知他心思。想着如果那人真在自己体内……他便也忍不住一阵微颤,双手紧揽住他颈子,将额头埋入他肩窝,等着那烫伤自己的一刻来临。
早晨起床,一人神清气爽,一人腰酸背软。
容安竹揉着额头,想着怎麽教育一下这小子,什麽叫节制。
昨夜里两人在床上三度颠鸾,後来他自己蹒跚着脚步去浴室,当趴在瓷砖上自己探入後面清洗的时候,浴室门被豁然打开,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又被压在瓷砖上,站着做了一回。再出来浴室时已经是脚步虚软,只差被始作俑者打横抱回床上。
而反观肖伦,怎麽会一点肾亏的表现都没有……
「要不然,今天你请半天假。」肖伦欠扁地笑着说。
「今天金石的老板要来。」容安竹扶着额头说。金石的案子一直是他在跟,今天若是不去,影响肯定会很不好。
「那个老狐狸?」肖伦撇嘴,「你确定你今天有精力应付?」
容安竹眯起眼睛,一言不发只盯着他看。
肖伦才稍稍收敛,摸摸鼻头:「那我今天和你一起招待。」
所谓招待,无外乎吃喝嫖赌。
一群人先是参观了公司,讲了一点公事,随後肖伦开车,带着容安竹、金老板和他的助手,到了豪华的上海菜餐厅吃饭,照例喝酒划拳。
肖伦还算有点良心,给容安竹的酒多数被他挡掉了──看得容安竹胆颤心惊,生怕他一个人喝两人份,喝得酒精中毒。
然後又一同去了夜总会,开了个包厢,找了几个小姐作陪,一边是卡拉ok,一边是麻将桌,容安竹负责输钱给金老板,肖伦负责在一边给金总助理过招。
待到钱输得恰到好处,容安竹才作势拉了金老板到唱歌那一边,让几个美人作陪,自己稍作歇息。
正在因为腰痛隐隐皱眉,就有一双手悄悄伸到他身後揉捏按摩,容安竹瞥一眼坐到自己身边的肖伦,让他安分一点。肖伦却似没看见,一手照样在他身後按摩,一手在前面同金老板玩骰子,乍看下去,也丝毫无异样。
好不容易捱到最後,将金老板一行人连同几个小姐送到了酒店房间,两人才微笑着告辞。
坐上出租车时,容安竹已经是难掩倦色,肖伦才语带愧疚地说:「回去我替你好好按摩一番。」
容安竹抬眼,看他一脸嬉笑,哪里来的反省之意,只吐出一个字:「滚。」
公司众员工看着最近眉开眼笑一脸春色的肖总,一直在琢磨着这个时机提加薪是不是可能性很大……
不过财政大权似乎是掌握在容总手里呢,容总最近却是一副疲倦之态,好似纵欲过度……
但肖总好一段时间没有和他那些红颜知己来往了呀,哪里来的春情无边呢?
正在这麽揣度,红颜知己找上门来啦!
彼时容安竹正在同财务主管开小会,开完之後走出来去茶水间泡完茶回来,就听肖伦办公室里好大一声响,惊得他手一抖,差点溢出热水烫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