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婴儿床边逗“孟爱格”的萧树嘟囔:“葡萄也要剥皮?”
“葡萄皮多涩。”孟斯年说着,又剥了一颗喂进苏格嘴里。
“苏格不会吐葡萄皮吗?”萧树说。
苏格将葡萄籽吐到孟斯年手心,问:“萧老师你是不是心疼孟斯年?”
萧树:“……”
怎么说呢?就是……
觉得惯的太狠了,总觉得以后苏格得嚣张上天。
“你为什么不心疼我?我还是个孩子啊,莫名其妙的就生了个孩子。”苏格撅着嘴,瞪着孟斯年。
孟斯年想塞葡萄进她嘴里,她不配合,转手扔进自己嘴里,笑说:“意外。”
“才不信,我觉得你是蓄谋已久。”
孟斯年失笑:“那你说我是怎么蓄谋的?”
“给套套扎孔?”
萧树猛烈第咳嗽起来:“当着外人面,你俩能不能注意点。”
孟斯年没搭理萧树,为证自己清白,说道:“我才不干那么没品的事呢。”
“那怎么回事?”确实不是他作风,苏格疑惑了。
孟斯年垂眸掩住狡黠神色,压低声音说:“因为,有几次压根没戴。”
苏格怒道:“我怎么不知道?”
“你知道什么是意乱情迷吗?”
苏格:“……”
“就是那时候你的样子。”
苏格:“我想好取什么名字了。”
孟斯年:“什么?”
“孟阴险、孟狡诈、孟坏人、孟流氓、孟不要脸!”
孟斯年:“有什么不满冲我来,放过我儿子。”
苏格哼了一声。
孟斯年扯了扯衬衫扣子:“要惩罚我吗?去洗手间跪搓衣板还是去床上躺好?”
萧树:“……”
为什么他只是来看个孩子,就让他知道这么多……闺中秘辛……
生命不可承受之重。
贰
出生证上登记的“孟文”的名字,最终还是被孟斯年和苏格顶住压力pass掉了。
孟父对此只有一句点评:“孟斯年跟苏格那小孩学叛逆了。”
苏格:“……”
孟桑雨周岁宴的时候,根据孟家历来传统,要抓周。
这天,孟家大宅热闹得堪比春节,亲戚朋友坐满了客厅,晚宴后,用人将孟母准备好的东西搬到大堂,摆成一圈,苏格将白白胖胖的孟桑雨放到中间后退了出去。
孟斯年牵住走过来的苏格:“你说桑桑会拿哪个?”
“小提琴吧。”苏格说。
孟斯年挑了挑眉稍:“为什么不是钢琴键?”
“我想让他拉小提琴继承我的衣钵,就像苏天濠跟我爷爷学制陶一样,这叫传承。”
“那我的衣钵呢?”孟斯年居高临下看她,思考着这时候是不是再哄格格生一个的好时机。
“我来继承!”她说。
孟斯年:“……行。”
“你为什么这么痛快同意?”
孟斯年挑着嘴角轻笑:“让我教钢琴是有条件的,还记得吗?”
苏格恍然记起,曲桑那个雨夜,她问金钱还是色诱,孟斯年不动声色地说——色诱吧。
苏格低头浅笑,想起那时,那时,他们应该已经开始暧昧了吧。
苏格悄悄掐了下他的手,嫌他又不正经,于是,主动将话题带回正轨:“你抓周时抓了什么?钢琴键?”
孟斯年挑眉,漆黑的眸子闪了下,似乎有些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