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上次,我就来了两次,撞了两次。”
“巧了。”
孟夫人瞪他一眼,开门离开了。
孟斯年再回到房间,苏格已经穿好衣服并洗簌完,清爽干净地从洗手间走出来,她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外面:“你妈妈走了?”
孟斯年抱臂看着她,似笑非笑地点了点头。
苏格整理了一下沾湿的刘海,问:“干吗这么看我?”
他走近她,指了指床头柜上的盒子:“有你这么不靠谱的吗?”
苏格起床的时候就看到了那个还没拆包装的不可描述的东西,所以孟斯年指向那个方向的时候,她看也没看,鼓了鼓腮帮:“我一喝多了酒就困。”
“我要把我家的酒都扔了。”孟斯年恨恨地说。
苏格见他如此,“咯咯”直笑。
“还敢笑?”说着,孟斯年去戳她的酒窝。
苏格推他:“快去上班吧,我收拾收拾去机场接我爷爷,然后下午还有课。”
“我和你一起去机场吧。”
孟斯年总觉得有点心虚,人家爷爷将自己孙女托付给他,意思是让他好照顾,可没说让他照顾成自已女朋友,所以,该表现的时候定要好表现。
“你快去上班吧,萧老师打了两个电话来,第二个我接了,他说今天有例会,你不在场无法进行。”苏格将他扔在枕边的手机拿给他。
“萧树没问一大早你怎么接我的电话?”孟斯年说。
“问了,我说昨天喝多了在你这儿睡的,他说,为什么喝酒不叫他。”
孟斯年笑起来,萧树真的迟钝得可以。
孟斯年叫了个车将苏格送往机场,他这才开车去千棠开会。
萧树见到他进会议室,免不了抱怨:“孟公子,你最近对工作真的很懈怠啊。”
孟斯年跟大家说了句抱歉:“我忘了今早有会。”
“你和苏格去哪儿喝酒了?为什么不带我?”萧树吃醋了,“刚才苏格接你电话的时候,我还以为打错了。”
孟斯年轻咳一声:“开始吧。”
萧树却没注意到神色各异的众人,继续说:“你今天得赔我一顿,晚上有个局,人家点名让你去。”
孟斯年怕他纠缠,点头应了:“嗯。”
萧树这下高兴了,随即吩咐各部门开始汇报工作。
苏老爷子手术成功后一直住院观察,后来好转些后,他搬到苏格大伯家人在香港租的房子里,三代人在那儿住了几个月,当是度假,直到医生肯定地说手术非常成功,没有任何并发症后,苏老先生才吵着要回来。
虽然每次通电话苏格都说自己吃得好睡得好,苏老爷子还是不放心,在机场,老小一见面后,一起红了眼眶。
“好好的,都好好的,可别哭,这是高兴的事啊是不是。”苏格大伯母在一旁劝说。
yoko跟着开玩笑道:“老爷子你还哭,我这千里迢迢地回来都没人来接,我才应该哭的。”
“孟斯年有个会脱不开身,不然他是要来接你的。”苏格替孟斯年解释。
“你不用安慰我,有没有会我们老板都不会来接我,他只会用金钱打发我。”
几个人都笑起来。
五月的天气,微风清爽,太阳明媚,一切都是那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