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乐发现怀中的人爬著离开,一把再将他拉了回来。未繁一拳往邵乐下颚挥过去,邵乐头被打歪了一下,但却丝毫不以为意地抓住未繁的手往上固定住。邵乐温柔地亲吻著未繁的嘴角,将舌尖探入他的嘴里,碰触著他的舌头。还在喘息中的未繁忽然感觉自己的双腿被分开,邵乐灼热的坚挺处硬生生地挤了进来,完全不顾他是否能容纳得下,强硬地穿刺入内。剧烈的疼痛让未繁眼前一片空白,咬著牙抿紧了嘴唇,双臀间的那个地方传来被撕裂的感觉,邵乐竟然硬生生地闪了进来。而后邵乐停止了动作,根本就没发泄到的他竟也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圈著未繁,就这么闭上眼深埋在未繁体内,缓缓入睡。未繁冷汗不停地流,原本酒醉迷糊的脑袋也因为这阵剧痛而完全清醒。他惨白著脸不敢轻举妄动,邵乐还留在他的体内,那种异样的灼热充塞感让他整个人几乎要昏厥过去。他在邵乐的床上忍耐了好一会儿,深怕邵乐又会醒过来继续任何后续动作。直至他确定邵乐完全睡熟了,才摒著呼吸将邵乐的手臂扳开,颤抖著慢慢挪动自己的臀部让邵乐埋入的那部分离开他。跟著,他努力爬下床,压著痛到不行的屁股狂奔回自己的房间里。锁紧门,未繁不停发冷汗。他觉得有些异样,有股黏腻的热流沿著大腿流了下来。看了以后,未繁气得发起抖来,那是混著大量血迹的浊白精液。然而那种激情的感觉还停留在未繁身体里,就算遭受到这么不堪的对待,他的分身却还是呈现半勃起状态,一点都没有软掉的迹象。未繁真想把自己那里打到头垂下去。明明就不是被动的一方,莫名其妙被个男人插了进来还有感觉。还有那个邵乐,居然不顾他的反抗,硬是强上了他。啊啊啊啊啊啊──混帐邵乐──内心深处不断地哀号,抱著头,未繁在房间里呐喊著。因为前晚喝得酩酊大醉,邵乐这天一直睡到很晚才醒来。他夜里做了一场好长好长的梦,梦中那个喜欢的人就依偎在自己的怀里不曾离开,邵乐望著自己的双手,那肌肤的触感此刻几乎都还能感觉到。宿醉而强烈不适的痛楚,也因这个美好的梦而舒缓了开来。望了望床头的小吊钟,已经十点了,邵乐疑惑今日未繁怎么没用对讲机叫他起床吃饭。是自己睡太沉了没听见吗?还是未繁知道那一晚的宴会令人筋疲力尽,所以没来吵他?入浴室梳洗完毕后,邵乐花上二十分钟的时间换好衣服出房门。小喜已经起床了,他拿著他的宝贝小鸭鸭在已经整理整齐的大厅里走过来又走过去,无聊得不得了。邵乐滑向小喜,问著:&ldo;怎么自己一个人?吃过饭了没有?&rdo;小喜摇了摇头。&ldo;怪兽哥哥呢?他没陪你?&rdo;邵乐觉得疑惑。未繁通常是这个家最早起的人,以往他们下到大厅前,前一晚的狼藉早就被整理好,餐厅里也摆满了等待他们食用的餐点。然而今日却有些反常,时间都这么晚了,未繁居然还没出现。&ldo;怪兽哥哥,睡觉觉。&rdo;小喜双手合十摆在脸颊边,倾著脖子摆出睡觉的姿势。邵乐疑惑地往二楼方向看去,这角度见不到未繁的房门,他只是纳闷平日最注重分内工作的未繁,今天怎么突然变了样?是因为昨晚在大厅,未繁开口替他说话却被他吼回去那件事吗?是不是因为自己那声怒骂让未繁感到不舒服了?邵乐无法不担心这件事。平时倘若未繁在家里头胡乱来、闹事、开玩笑,他再怎么斥责他未繁,未繁都会忍下来。但昨晚看得出来未繁是真的担心自己才跑下来,而他居然还那样对待未繁,或许未繁真的是因此而受伤了。以前欢欢在家的时候就常提醒他,他不可以乱瞪人,瞪人会很恐怖;更不可以乱骂人,因为每个佣人只要被他骂过几次,就再也不敢来上班。这栋屋子这么大,以前老管家也曾经请了几名佣人来,但那些人都做没三天便急急请辞,欢欢说,那些人都是被他吓跑的。因此在等待未繁下楼的这段时间里,邵乐想著自己是否对未繁太过严厉了。再怎么说未繁也是敬之的弟弟,虽然来这里算是工作性质,但总算是敬之开过口要他照顾的。然而因为从来没有接触过未繁这类人,觉得他说话不太正经、性格更不够沉稳,半点社会历练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