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财产,你们苏家,永远给不起。”
“洛殷!”苏贞昌急着叫住她,一开口发现在她姓洛,的的确确与苏家没有任何关系,后悔莫及的看着她走出自己的视线,仿佛再也不会认不回来的后怕着。
老太爷一下苍老了。
洛殷心冷,再也不会去见爷爷,用大发慈悲的财产转让让自己臣服与他的所谓亲情,完全不需要,她心神俱死的离开那些人的位置,绕了屏障,洛殷的脚步忽地停住了,因为一群人把门口堵住了,是在接她。
对,是接这个词。
洛殷的眼睛一下子就花了,有酸涩的雾水蒙住了双眸,面前腿脚不便的那人有些模糊了,她却准确的叫出了他的名字。
“爸爸?”
宋嬴,父亲。
宋烈原带给她的亲人。
此刻,也不知他拄着拐杖在这里站多久了,是从她一进去就在这儿等了,还是才来的?
宋嬴对洛殷露出欣慰的笑容,向她招手。
“原以为你真的缺钱,需要跟苏先生伸手,现在看来是某些人多此一举,走,回家吃饭吧。”
回家,对,宋烈原给她的那个家才是真正的家。
“好”洛殷感动的跟宋嬴回家,也不知他在这里听了多少,有没有她怀孕的部分?
到了车上,洛殷问他,“您怎么知道他们找我了?”
宋嬴收好拐杖,眼角的皱纹都闪着智慧。
“被宋柳喊来,说苏家带着律师团,我也带着律师团了。”
“您带,带律师团干什么?”洛殷懵掉。
宋嬴一声朗笑。
“给我孙子妈正名,她不缺苏家那点钱。”
洛殷感动的说不话。
回到东湖的家,月色已经朗朗,两位老人都在等她,洛殷真的不知道他们如何知道自己怀孕的,就连她自己还没去医院做肯定结论,宋嬴回来根本没和他们提任何怀孕的事,奶奶就像有先见之明的判断出了洛殷的情况,甚至早早让章姨准备了清淡适合洛殷此阶段口味的菜肴。
并且,这家人没有一个追问她的情况,都放在心里,吃完一餐饭,洛殷累极的又轻飘飘的回到卧室休息。
把自己放到床上时,才让泪掉出来。
想宋烈原,想的好累。
洛殷又爬起来,看到床头柜上横摆着一个瓶身炸开的药瓶,里面装满了白色药粒,明明在那天的争吵中这瓶药被宋烈原扔的到处都是,一定是他捡的,一粒一粒的捡起来,就在他下楼离开前。
洛殷不敢想宋烈原在捡这些碎粒时的心情,做出彼此分开两个月时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