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殷:“”
宋烈原拿过她手里的毛巾,拧干,铺开,盖住了她整张脸,再从镜子里看仰头靠在他怀中的“无脸”女人,略嘚瑟地语气,“理亏了?”
洛殷一个字:“滚。”
住院是件十分枯燥的事情,每天的日常都是一样一样的,先是起床接受吊瓶的追击,一躺就是一上午,期间探望的人不断而来,能一直持续到晚间拒探时间,洛殷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有那么多朋友同事,她也很惊奇,又不好意思把人赶走,只好头疼地听大家关心一通,其中有个人很让她头疼,向山福利院的现任院长,总是一坐就是两小时,有次洛殷憋着尿,憋到他走,坐马桶上都尿不出来了,痛的要命。
宋烈原用阴测测的眼神盯了她一晚上,“怎么,有情况,当着人面连上厕所都不好意思提?”
那院长都四十多岁,有老婆女儿的,哪来的情况?
只是那人一向不苟言笑,办事严肃至极,洛殷与他工作上联系紧密,私下交流少,不好当着外人面说自己要上厕所而已,这也值得宋烈原大为吃醋。
哦,对了,住院的另一个日常,没日没夜不在吃醋的宋烈原。
吃院长的醋,吃宋家兄弟的醋,吃她同事的醋,连宋福星的醋都吃,只要是碍着他眼的人事,就没有不被他醋过的,最近,尤其是见不得放假三天两头往医院跑的宋福星,一见她来,那眸光和刀子似的,恨不得直接打包把她扔回老家去,好在宋福星心思纯洁,只顾着关心洛殷,没来得及在意自家哥哥如仇如恨的眼神。
宋烈原还有一件每天都要在洛殷面前上演的日常,随着住院时间越来越久,这件事简直成为他挂在睫毛上的重中之重。
那就是无时无刻不在求欢,求交,求打炮
一如此刻。
洛殷深叹了一口气,把毛巾从脸上拿下来,准备洗好就出去了,她弯腰洗毛巾的同时,听到他在身后痞子般的挑弄声。
“整天也不穿胸罩,吊带吊得住你的胸么,要不,我给你托一下?”
真忍不了了。
洛殷咬牙,回身,一巴掌把他拍到墙壁上,扣也扣不下来,转身,慢慢地移出了。
宋烈原靠在墙壁上,捂着被她狠击的胸口,在那笑的胸膛都发颤,他就是这么无聊,吃不到嘴里,整天逗弄逗弄有趣的不要不要的,尤其是她拿自己无可奈何的焦灼样子,简直深得他心,有点变态的小心思。
洛殷无语至极,和他说话三句两句离不开性暗示,明明穿的背心胸衣,衬托效果极好,一点不会失礼,连这个也要拿来调戏她,她气闷,想用棉花堵上他的嘴,岂料,那张嘴还没堵上棉花,到直接来啃她的唇了。
“唔。”洛殷没有用拐杖,被他从身后突然袭击,身子歪了下,有点惊。
“别怕。”宋烈原低喃,牢牢抱住她的腰,还闭着眼睛在她脸上嗅了一下,“好香。”
他又变狗了。
洛殷被逗笑了,不给他吻,“别闹了行不行,我就快出院了。”
宋烈原预言似的放话。
“出院又怎样,上你家门的人比我们做的次数都多。”
变着法儿的怨念做事实夫妻的次数少,男人一旦开了荤,的确是可怕,洛殷怕把他憋坏了,安抚似的亲亲他的唇角。
“他们若是去家里探望,我全部拒绝,可以吗?”
“那从今天开始对那些人声名。”
洛殷点头,她也挺想安静的,“等下来人,我一个个说。”
宋烈原满意地低下头,说了个“好啊”就吻住了那双日思夜想的红唇,实在太想吻她,都想到骨子里去了,住院的日子原以为能好好陪她,却被公事私事缠住了一堆又一堆,每天最期待的就是早晨来看她,没有任何人打搅,他吻的动情,手指从她的脑后滑进了乌发里,一下一下的随着舌尖的挑弄的速速,一起起舞着,洛殷红了脸,被他憋的,那条舌头堵住了她所有的生路,致使呼吸跟不上发出了大声的喘息又似呻吟声,那条抱着纱布的腿踩在他的脚背上,单腿站着,完全依靠了那条横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