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惊险,又很幸运,竟然只伤了小腿动脉。
洛殷恢复了全部思绪,伸手到床柜上拿手机,还未触到,那个男人领悟到她的意图,直接递了过来。
宋烈原觉得心有些冷,这女人清醒后没和自己说一句交心的话,直接就要手机。
“已经给你的助理去过电话,还要做什么?”
洛殷没有看他,拨通了个号码,接通。
“我找陪护中心陈院”后半段话被宋烈原夺去手机的行为打断了。
她看着他,不解。
宋烈原则眉头紧皱。
“我是你丈夫,你所有的一切都由我安排,找陪护中心做什么?”
洛殷呼吸困难,不太想多说话,但仍解释着。
“那是我朋友的开的,已经签过合同,我若有不方便的时候她们会过来帮忙。”
“不用。”宋烈原在生气,竭力控制着发抖的声音。
她倒好,长期做好了一个人生活的打算,连生病受伤这种事都有人随时过来侍候,那他呢,明明是她丈夫,为什么绕过他?
还在生他的气么。
真是倔脾气,现在都躺床上不能动了,还不饶过他。
宋烈原气地眼角都发红了,把她的手机关了机,锁竟抽屉里,明明不想对她狠,语气一出来却是如此的冷硬。
“陪护已经安排好,不用你操心。”
洛殷知道他在生气,却不想解释打给朋友是有其他事情要交代,她疲累地闭上眼睛。
“多谢。”
“”
日子没法过了,娶了这种狠心的女人。
宋烈原在走廊来回踱步,夜深人静,层更是寂静如冰,他走的烦了,双手撑在栏杆上,看前面昏暗幽深地小树林,里面有条长长的小道,两边点着灯,一个男病患正被妻子搀扶着慢慢活动着。
这才是相濡以沫,有难同当的夫妻模式。
洛殷却要把他排除在外。
他一个气怒,一拳砸在冷硬的石头上,手背立刻就渗出了血迹,感觉不到疼痛,因为身上有比这个大千万倍的伤口,他所有的心思都被那块牵动了。
宋烈原径直往病房走,没几步到了那,推门而入,两个陪护正给洛殷擦身,见到他猛然进来,惊吓了两声,宋烈原目不斜视走进来,盯着床上那匆忙盖住自己身体的女人,边对陪护下命。
“出去。”
两个小护士立刻逃了。
洛殷及时盖住了赤裸的胸脯,眉头皱起,腿上的痛感越发的明显了,然后,宋烈原压了过来,带着极大气恼的大手捧住她的脸,摆正,与他对视,他的情绪很激动,恨不得要吃了她似的。
“今天下午只有你一个人做了手术么?我的心口开了刀,到现在都没缝合伤口,而□□刀的人就是你洛殷。知不知道,我被你吓死了,嗯?”
还敢对他摆脸色,他宋烈原没有第一时间找她算账已算天大的恩赐了。
“唔。”她轻哼了一声,表示知道,“抱歉。”
“别对我说抱歉,你立刻抱我一下,快。”他又换了情绪,焦躁,不安,急切,没等洛殷回应,直接捧着那张脸吻住了她的唇,轻吸□□,辗转抵弄,把自己的惊吓全部告诉她,吻的小心翼翼,惶惶不安。
洛殷不能在他的吻里溺亡,所以,只能轻轻抱住他,想让他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