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要不要继续问，他一方面想多了解一下对方的过去，一方面又担心信息要素过多，知道越多越介意……
本着问都问了的原则，接下来的问题不问清楚，只会让他胡思乱想，寝食难安。
“这四个，都和你生过关系吗？”
“这个……”
“我想知道。”
陈野满脸期待的看着他。
裴旻沉默片刻。
打算还是说清楚比较好，他觉得自己不说清楚，陈野大概率是不会进入正题的。
“第一个是初恋，只牵手亲嘴了，还没来得及深入交流，出了车祸瘫痪在床上了，不久后我们也分手了，第二个是带我走入同性恋世界的男人，我们两人还没生关系，他就和别的「壹」勾搭上了，然后我们分了，第三个……呃说起来有点复杂，最后不合适很快分手了，第四个就是乔安玉了，上次我说过他。”
“等等，第三个你是不是生了关系？”
“呃是。”
“上过几次床，你上还是他上？”
“……”
裴旻从来没见过这直接聊这种话题的人。
直接就无语了。
“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陈野双手掐在了裴旻的纤细的腰肢上，稍稍加大了力道。
说起来裴旻肩膀很宽，腰肢却很纤细，有时候陈野还担心自己动作大一点，把他给弄断了。
裴旻疼，但他不说。
“好吧，我告诉你。”
裴旻咳嗽了两声，面色微红，说道“其实就一次，那还是我第一次做「壹」，可能不太熟练，他体验不好，后来没多久就分手了。”
“……”
陈野神色复杂的看着他。
半晌。
嘴角往下撇着，埋怨地说道“合着上次你是故意欺负我的？就这一次经验，你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壹」。”
裴旻理直气壮地说道“那我也是「壹」，你好意思说我，你以前还没有和男人处过的经验呢？还非得说自己也是「壹」。”
陈野咬了裴旻脸蛋一口，噘起嘴巴撒娇说道“你比我大那么多，就不能让着我？”
裴旻看着陈野有点怔愣。
陈野本来就年纪不大，稍显青涩的脸蛋，褪去刻意伪装的成熟，其实还显得有些可爱，就像是刚刚染了点粉色的苹果。
之前几次接触。
只见识过他的冷静，腹黑，以及蛮不讲理。
忽略了他其实只是刚满十八岁不久的青年啊，再老成再算计，能老成能算计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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