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了,分开,又忍不住浅尝起安允宜娇嫩如花的唇瓣,简直没完没了。安允宜在具俊表又要贴上她的娇唇时,制止住了具俊表:“我们先回具家吧,宇彬的订婚宴在晚上,你先回去换身衣服,阿姨说,让我带你回家吃中饭。我看了下,阿姨让人准备的都是你爱吃的。”
具俊表和姜会长的感情已经融洽了很多,现在神话的大权,母子二人几乎是各执一半,没有出现争锋相对,更多的是姜会长在后面为自己的儿子保驾护航。
而安允宜也偶尔会陪着姜会长去逛个街什么的,姜会长对她这个准儿媳非常好,连具俊熙都说,自己母亲对安允宜简直比对她和具俊表都要好。
具俊表在副驾驶坐好,闻言对安允宜说道:“明天我们两家一起吃个晚饭吧。”
“恩。”安允宜点了下头,没有多想。
“还有。。。”
“什么?”安允宜侧身看了具俊表一眼。
“今天晚上宴会结束后,你能不能陪我回具家。”
安允宜耳根有些红,不过还是点了下头。具大少爷满足了。
午饭后,姜会长趁着安允宜和具俊熙说话,把自己儿子叫到了书房。
开门见山地问道:“你最近在收购神话的股份?”
“恩。”具俊表从容地在姜会长面前坐下,承认地异常干脆。具俊表知道自己母亲是在等一个答案,所以他丝毫不掩藏自己意图地说道:“我准备把神话20的股份转到允允名下。”
听到具俊表的话,饶是姜会长也露出了足够惊讶的表情。“你姐姐手上都只有5。”
“那又怎样,我只是把最近收购的转到允允名下而已。”“况且,你也可以到时候把自己的股份都转给姐姐。”姜女士现在手上有10的股份,具少爷并不是很在乎这10,最近他除了谈美国的项目,另外在忙的就是收购神话的股份了,目前他手上足足有60,到时候转给了他的允允20,他还有40,足够保证他在董事会的话语权了。
姜女士假装没有听到具俊表这句话,她的股份自然会公平地分给两个子女,难得开玩笑说道:“恐怕到时候你妻子的身价会超过你,毕竟她还拥有安家的股份,而且是安远山唯一的女儿。”
具俊表嘴角勾了下,丝毫不放在心上:“只要我的妻子是允允,这样就足够了。”
具少爷不免想起自己刚才上楼换衣服时,放进保险柜中的那枚戒指。他准备向他的允允求婚了。
具大少爷想的好,准备明天当着两家长辈的面,向自己的允允求婚,但是在晚上,抱着怀中柔软的娇躯,感受到蚀骨的销魂时,具大少爷亲吻吮吸着安允宜玲珑小巧的耳垂,忍不住地就在怀中人的耳边喃喃道:“允允,嫁给我好不好?”
安允宜的身体因为具俊表的话,僵了下,在瞬间的失神后,热恋地回应起了压着她,在她身上攻城略地的人。柔软温热的小手在具俊表身上划过,惹得具俊表加快了身下的动作。
安允宜柔软的唇瓣贴上了具俊表线条健美的胸口,在上面细细地吮出了一个吻痕。似乎是对自己的创造的痕迹非常满意,安允宜带些情欲的声音中,有了笑意,她说:“好。”
神话20的股份为聘,这注定是场盛世婚礼。
(安允宜故事就此完结)
☆、新的故事
我叫具开清,小名善善。
是神话集团会长具俊表和安氏千金安允宜的小女儿,之所以是小女儿,是因为我还有一个哥哥——具开睁,当然我哥哥并没有小名。
所以我一直觉得大家称呼我为善善是对我的爱。
我的童年过得很幸福,少年不知愁滋味,不,准确的说,在12岁以前我都不懂何为愁。
12岁时,我第一次在我父母脸上看见了不一样的情绪,当时我并不知道怎么形容父母的表情,但是我知道那不算是开心的表情。
奇怪的是,我明明无法描述,但是当时父母脸上的表情就那么存在在了我的脑海,以至于我长大后,想起来,终于可以形容了,那种表情应该是无法承受的悲伤。
我想,那一刻我的父母的确是悲伤的,虽然我至今都不知道那天给我看病的医生对我的父母说了什么,但是我还是听到了“生病,10年”等字眼。
那天晚上,我的妈妈跑到我的房间,把我拥在怀里,说是要和我一起睡。我可开心了,开心我的爸爸终于舍得放妈妈和我一起睡觉。
要知道,我和哥哥,在别的小孩都还和父母一起睡时,就被我们的爸爸勒令只能自己睡。
我听到妈妈在睡前在我耳边呢喃着说道:“善善,你一定会好起来的,命运对那个女人都如此眷顾,凭什么不眷顾我们的善善。为什么她除了生了我之外什么都没有给过我,却把这个病留给了你。”
我睡得迷迷糊糊,不知道我妈妈口中那个女人指的是谁。当然我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因为我不可能知道我的妈妈是重生的,妈妈口中的那个女人指的是她以前的妈妈,显然那个女人有和我一样的病,需要打一种抗体,但是这种抗体需要在10年后才会有反应,成功抑制住病情的几率只有20,80的情况是,抗体无效,被病情折磨致死。
当然我对这些一无所知,我只知道自那天后,每年妈妈都要带我去寺庙烧上一炷香,我喜欢寺庙的香火味道,我觉得她比我接触的那些阿姨身上的名贵香水味都要好闻。
不过,我喜欢我妈妈身上的味道,妈妈永远是香香的,不浓烈,淡淡的很宜人。
我扒在我妈妈怀里,对我妈妈撒娇卖萌:“妈妈,我好喜欢你,妈妈的身上香香的。”
每次这时候,我妈妈都会点着我饱满的额头笑我:“妈妈的善善也香香的。”
大家都说我长得像雪娃娃,唇却非常红艳,唇形像了我妈妈,是漂亮的菱形,不过我妈妈说我的唇瓣长得比她还要漂亮,因为更娇更艳。我妈妈说,每次只要我呶呶小嘴,她就恨不得给我全世界。所以我小小年纪就喜欢利用自己的优势。
我小点的时候,和哥哥看一部家庭喜剧,里面爸爸那个角色,虽然长得没有我爸爸帅,但是每次他儿子不开心的时候,他都会跟他儿子玩骑马游戏,趴在地上,让他儿子骑在他身上,带着他儿子在地板上溜圈儿,这样之后,他的儿子就会开心地笑出声来。
我当时对这个念念不忘。显然我哥哥也非常想尝试,哥哥那时候天不怕地不怕,去找了爸爸后,连比划带说地对爸爸表达了他的意思。“爹地,你能不能在地上扒下,这样这样。”哥哥比划了一下:“然后让我骑在你身上啊。”“然后你再驼着我出去溜一圈好不好。”
我跟在哥哥的身后,注意到爸爸在听到哥哥前两句话的时候没有什么表情,但是在哥哥说希望爸爸驼着他去外面溜一圈儿的时候,我看见爸爸握着钢笔的手顿了下。像是在隐忍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