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落珩将另外一只鱼叉在木棍上,继续拿到火堆前烘烤。
这是她在荒岛呆得第十天。
她交到了一个朋友,为他取名,小野。
独眼虎把小野送到了他们的基地。
它也受了一些伤,陈落珩点起火堆的时候,它远远地卧在一旁。
她拿了储存的肉放到它面前。
独眼虎闻了闻,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夜深了,风声呼啸。
火堆很快被吹灭。
陈落珩不厌其烦一次次点燃,小野躺在一旁,身上盖着陈落珩的外套。
她坐在旁边,检查他的伤口。
肩部、腹部、背部皆有抓伤,她用清水擦拭伤口,消毒,包扎,一气呵成。
小野昏迷不醒。
感到痛的时候也会皱着眉头,轻轻呜咽。
陈落珩专注着做着手里的事情。
急救箱里的纱布用得差不多,这代表如果以后受伤了将会很棘手。
等全部整理完差不多到了后半夜,陈落珩用手背擦了擦黏湿的额头,将一旁的木头丢进火堆。
为了看护小野,她一夜未眠。
第二天太阳还没出来,独眼虎就醒了。
它来到小野的面前,低头闻了闻他的身体,有一股刺鼻的酒精味。
陈落珩默然的看着它。
储备的肉昨晚都给了它,现在……她看向小山洞里的黑色背包,那里也只有饼干和能量条。
独眼虎转过身,缓慢的朝着森林里走去。
陈落珩低下头,她用手探了探小野的额头,万幸的事他没有烧。
小野睡得很安稳。
昨晚上陈落珩只做了简单的整理,他身体有些地方仍旧有污泥。
她拿起一小块纱布,浸了水,缓缓擦拭他的身体。
大约中午的时候,独眼虎回来了。
它叼着一头已经被咬死的羚羊,放到了陈落珩旁边。
没有多做停顿,转身离开。
这是一头成年的羚羊,如果只有陈落珩一个人,估计一周都吃不完。
而独眼虎后面也没有再回来。
三天之后,小野终于醒了。
他这一次昏睡三天三夜,醒来时,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陈落珩刚刚从海里出来,她忽然现那个坐起来的身影,轻呼一声立马套上衣服。
小野揉了揉眼睛……
手上还缠着绷带,他打了个哈欠,环顾四周。
……肉?
他看到了树叶上被切分好的羊肉,咽了咽口水。勉强蹲起来,他开始整理木堆。
小野掌握了最原始的点火技巧,打火机已经用的差不多,最近几天陈落珩也是用的其他办法。
火苗渐起,小野将串好的肉拿来烤,微微抬头,就看到陈落珩走了过来。
她的脸微微泛红。
看到小野醒来当然开心,但是她不确定自己刚出海的1uo体,他有没有看到?
以前洗澡都是趁小野外出打猎。
他每次都会去蛮长的时间,完全不用担心被撞见。
陈落珩只穿着牛仔短裤,和简单的衬衫。因为身体没干就穿上了衬衫,胸前湿了一大片,看起来更像是□□。
她蹲在火堆前,素净的脸蛋像刚剥壳的鸡蛋,光滑白嫩。
在荒岛大部分时间都在绿荫里,现在又有了小房子,就更不容易被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