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漂亮啊。”几个女人对繁华的都市眼花缭乱。
漂亮?繁华?岳灵珊嗤之以鼻,但考虑到这是1795年的英国,岳灵珊保持了沉默。
岳灵珊带女人们去了贫民窟,几个女人被吓住了。
“爸爸,这个……女孩才12岁吧?”凯蒂指着一个雏妓惊慌的问。
“是的,还有比这个年纪更小的。”
“她们怎么可以这样!”凯蒂气愤的道,“她们的父母家人呢?难道就没人来救救她们?”
“她们的父母家人就在屋子里等着收嫖客的钱……”
班内特夫人瞪了岳灵珊一眼,怎么能对自己的女儿说“嫖客”这个肮脏的词语。
“……然后,她们的母亲就会拿这些女儿卖淫得来的钱,去买食物,买酒,买漂亮的衣服,她们的父亲会去赌场,或者买劣质的烟草。”
几个女人包括班内特夫人全部吓坏了。
“不可能,父母怎么会对女儿做这样的事情!”伊丽莎白完全不信。
“是吗?”岳灵珊笑了笑,叫过了雏妓,给了她一个铜子,问道:“孩子,你的父母呢?”
“在后面的屋子里,先生你找他们有事吗?”
雏妓的话击倒了班内特家的几个女人。
岳灵珊又递过去一个铜子:“你不该在这里,你该在你父母的怀里享受童年。”
“先生,我可不像你,有钱有吃的穿的,我得养家,我的父亲每天都要喝酒,我的母亲有病要吃药,我不做,谁来养他们!”雏妓对这个多管闲事的伪君子愤怒了。
岳灵珊真诚的道歉:“对不起,我不该这么问。拿着,希望能让你有个美好的一天。”岳灵珊递给了雏妓一英镑,以及他们一家自带的午餐,和一些女孩们的旧衣服。”
“你是好人,愿上帝保佑你。”雏妓快乐的道。
班内特家的女人们泪崩了。
幸福需要比较,痛苦也是,她们终于发现这个世界不是她们想的那么美好,她们自以为是的痛苦,在这个世界上不值一提。
回到家,莉迪亚问道:“为什么她们的父母要这样做?”
“因为当没有钱的时候,良心、道德、感情,是最容易失去的东西。”
莉迪亚脸色惨白:“我私奔后就会和他们一样?”
“是的,孩子。”岳灵珊说了真话。
莉迪亚浑身颤抖,几天没有离开房间。
伊丽莎白收到了达西的信,又喜又忧,达西家和班内特家的经济状况真是差好远,特别是班内特家的土地只能给远亲继承。
“什么世道啊,自己的财产居然不能给亲生女儿。”班内特夫人愤愤不平。
岳灵珊笑了笑:“其实,你想把家产分给女儿,也不是做不到。”
“真的?”
“因为英国的土地大多是贵族家的封邑,必须承担对封君的义务,所以土地法规定了不论土地的拥有者如何改变,都必须承担土地原有的责任和义务。我们班内特家的土地承担的是必须出一个男子服役的义务,所以这块土地其实是限定继承地产,只有家里有男丁才能继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