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厉害了吧，楠楠你怎么做到的？”
刘玉两只手扶住肖方芸的肩膀，左看右看都看不够，以前肖方芸虽然也很漂亮，但绝对没有现在这么有灵气，像是头丝都在闪闪光一样。
“我在沪市的时候，家附近住着一个以前专门给舞厅歌星化妆打扮的阿姨，她偶尔会给自己化，我看多了，也慢慢学了一些。”苏楠脸不红心不跳的胡扯着。
看着她们二人都惊讶于化妆带来的改变，苏楠身为全网粉丝量最多的美妆博主，表示这只是很简单的纯欲妆啦，要是她连这点儿基本化妆技术都掌握不了的话，怎么在内卷成魔的美妆圈混啊？
“原来如此。”刘玉倒是秒懂，虽然现在的歌舞厅早早就全关闭了，但因为她也是沪市人，所以自然知道老沪市的纸醉金迷。
自小在山沟沟里长大的肖方芸却是一头雾水，挠着头一脸迷茫。
刘玉见状，解释道“你知道文工团吧？里面的人会唱歌会跳舞，歌舞厅就类似于这种，但更偏向娱乐性质，以前的人都会化妆盛装打扮，才登台演唱的。”
闻言，肖方芸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几人又围在一起说了许久，见时间差不多了，就赶紧让肖方芸出门了。
房门终于被打开，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罗琼枝听到声响，连忙睁开眼睛望过去，这一望就看直了眼。
我的个老天爷，这还是他们家的方芸吗？
罗琼枝揉了揉眼睛，不敢置信般迎上去打量了好一番。
磨完刀，正在帮忙晒被子的肖方池也愣在了原地，张口确认道“芸儿？”
“是我。”肖方芸见他们这副样子有些想笑，眉眼弯弯，笑得可人。
“你这是穿得谁的裙子啊，准备干啥去？”罗琼枝回过神来，作为老一辈人，下意识狐疑道。
肖方芸避开罗琼枝的视线，看向苏楠，淡声回道“楠楠借我穿的，我准备上县城去呢，有个高中同学约我一起去看看有没有厂子招人。”
入秋，是会有大厂招人，但名额稀少，城里人都很难被招上，更不要说乡下人了。
“那是该穿得大方得体一些，谢谢小苏了，芸儿你快去，不然等会儿该赶不上车了。”罗琼枝闻言，赶忙催促肖方芸出门，推着她的身子就往外走。
就算机会渺茫，那也该试试，万一走狗屎运被招上了呢？
苏楠也帮着附和道“就是，快走快走，别耽误时间了。”
就这样，肖方芸一步三回头消失在小路上。
从肖家院子一路走到村口，都没人敢跟肖方芸打招呼，一个两个的全都被惊艳住了脚步，呆愣愣地看着她。
“刚才那个是不是大队长家的姑娘？”
“好像是的，我都没敢认。”
“穿得可真好看，那裙子看起来可不便宜。”
“小脸也俊，咦，我记得昨天去仓库还锄头的时候还见过她，没这么白净啊。”
“要不，等她回来了去问问？”
等车走后，正避开众人往小路走的肖方芸可没注意到旁人的视线，自然也不知道他们在背后谈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