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都知道了威廉·布兰德利将在《指环王》中扮演金的格洛芬德尔没错,但几个星期之前,当每日一刷hso网站的美国记者在又一张《指环王》剧组放出的幕后照片里现了一个有着真实的金色半长,但却疑似威廉·布兰德利的侧影的时候,几乎所有的媒体都疯狂了威廉·布兰德利染了头还换了新型?!
——任何一名名副其实的a-1istr,还是人气已经a的那种,他们清晨出门丢垃圾时或去西好莱坞书汤买本书的穿着打扮都能成为娱乐报纸乐此不疲报道的主题,更何况是换造型这么有吸引力的新闻,简直可以从型到颜色到寓意热炒上足足几周,直到它开始在好莱坞或全美成为新的潮流才作罢。
因为美国那边的强大关注度,《指环王》剧组在剧照曝光不久后是除了个简短的声明,称威廉·布兰德利的确是染了浅金色的头来着,因为他扮演的金华领主格洛芬德尔造型是快要及腰的金色长,本来一顶假套就可以解决所有问题,但是头套需要涂大量的胶水才能固定在头上,而化妆师现威廉·布兰德利的皮肤是较为敏感的类型,胶水涂抹太大量时间太长的话,会起过敏反应,于是无奈之下,威廉只能选择染,然后使用接的方式完成造型。
威廉以前就染过金,在拍《千钧一》和《遇见乔·布莱克》的时候,但那两次染的都是偏暗的金色,并且因为电影色调的缘故,大部分时候看起来和棕色没什么差别,但是这次不一样,格洛芬德尔的头比黄金更耀眼,哪怕是非常吝啬于描写精灵美貌,给精灵王子莱戈拉斯父亲密林精灵王瑟兰迪尔的出场词都只有“金”一个描述的托尔金,都重点强调过格洛芬德尔拥有一头金灿灿的美丽长,可想而知威廉染成的是怎样闪闪亮的金色——事实上,这个金色也是剧组化妆师调配了十几次,才成功配出的和假头套一模一样的金色,是种比黄金浅但更加闪亮的颜色。因为托尔金老爷子都说了,从曼督斯神殿归来的格洛芬德尔出场自带仙境圣光嘛。
或许是知道自己现在的色太引人注目了,威廉的行李箱里突然多出了很多帽子,线帽棒球帽绅士帽猎鹿帽,在威尼斯的那几天,除了颁奖礼时正装出席没有戴帽子外,其余外出时候他的新型总是被遮挡的严严实实的,偶尔才有一两缕不听话的金外露,而每一次都被意大利的媒体捕捉到了。
大概这就是美国的记者们这一次聚集的如此人多又快的原因,先是在新西兰犹如避世般的几个星期,又去了威尼斯笼罩在国外同行的闪光灯下快一周,威廉·布兰德利,已经太久没出现在好莱坞媒体的镜头之下了,记者们的照相机已经饥渴难耐了。
在候机大厅里等了太久的媒体们有些不安,来自《今日美国》的一名年轻记者有些呆不住了“我们得到的信息真的没错吗?会不会威廉·布兰德利并不在这一架航班上?”
周围的记者无意搭理这样典型的菜鸟慌张,只有一名好脾气的《好莱坞报道》记者回答他说“我们中的一些人已经从机场内部得到了消息,航班没有错,威廉·布兰德利已经下飞机了,他距离我们很可能仅有几十米之远。”
“但是,万一他已经从其他出口离开了但我们没现呢?”
这次就连脾气最和善的记者都没有再回答菜鸟的担忧了,因为他们的注意力全都因为同行高喊的一句“他出现了!”而集中在了出口处。
一个穿着墨绿衬衫浅灰裤子,头戴绅士帽鼻梁上挂着一幅飞行员眼镜的男子,正低着头拉着一个黑色的行李箱匆匆从通道走出,快步朝机场大厅出口走去。这名男子的全套穿着,和威廉·布兰德利上飞机前意大利记者拍到的一模一样,所以只是看了一眼,机场内的媒体就疯狂了,他们举起手中的照相机摄影机,一边不停的按快门,一边争先恐后的朝那男子跑去。
虽然有那么一瞬间,《好莱坞报道》的记者感觉这男子的身高体型都有点不对劲,衬衫裤子勒的有点太紧绷了,但人潮汹涌带来的拍不到威廉·布兰德利照片=主编大雷霆=这个月奖金泡汤的恐慌很快制止了他的想法,记者很快加入到摩肩擦踵的大军中去了。
“威廉·布兰德利”像是感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威胁,他不自觉一手压着帽子,一手拉着箱子走的更快,都几乎是跑起来了。
不过,“威廉·布兰德利”跑的再拼命,也没有常年和明星打游击战的狗仔队跑的快,很快,他的前后左右就被包围起来了,闪光灯一直闪,“威廉·布兰德利”下意识的抬起手掌挡住面部不让媒体拍到自己,但这一动作让他脑后的头有一些跑出了帽子,立刻就有记者大喊“不是威廉·布兰德利!这是个棕!”
“什么?!”
媒体们极度震惊,他们不敢相信自己被耍了,来自《国家讯问者报》的记者比较大胆,连明星家的别墅都敢偷溜进去偷拍,所以抢先一步掀开了“威廉·布兰德利”的帽子,然后周围的记者们愕然的看见帽子下出现了一张犹太人的脸。
“该死,是亚蒙·高夫曼!”
“两个人互换了衣服,威廉已经跑掉了!”
既然已经被现,亚蒙·高夫曼就不再隐藏自己,他整理了一下因和记者们推挤而凌乱的衣服,咳嗽一声,说“不如你们来采访一下我?我可以告诉你们威尔接下来的一些工作动态。”面露微笑,客气对待眼前这群记者的同时,犹太经纪人心中其实充满厌恶,因为除了遭受了被掀掉帽子的非常不礼貌的举动外,刚刚没被现不是威尔的时候,其实他还被这群媒体里不知哪个,不,哪几个无耻的人拽了衬衫摸了腰捏了屁股。
想到威尔如果被他们找到,可能遭受到的咸湿举动,亚蒙·高夫曼就巴不得永久性的在威尔和媒体中间放上一块透明玻璃,让他们永远看得到,触摸不到。
但是只有寥寥几个人愿意将就着采访一下威廉·布兰德利的经纪人,绝大部分人还是更想找到本尊——威廉·布兰德利的比弗利山别墅打造的跟铁桶一般,连直升飞机都只能拍到几张别墅群的俯瞰图,好莱坞的大明星又不怎么爱出门逛街,每一次能拍到真人的机会都是珍贵的,有野心的娱乐记者不会放过任何一次机会。
“既然是互换了衣服,有谁记得高夫曼今天穿的是什么?”人群中有记者问。
《好莱坞报道》的记者想了一下“他进来的时候我注意一下,是蓝色的西装,但是深蓝还是藏蓝我有些记不清楚了。”
“伙计们,快找穿深蓝或藏蓝西装的高个子男人!不能让威廉·布兰德利和他的经纪人一起把我们耍个遍!”
“看!那里有个蓝西服的男人,戴着帽子,不停的往外跑!”
在几百双眼睛的扫视下,哪怕是人流如织的机场大厅,也经不住这样的搜寻,很快就有人现了可疑的踪迹。
亚蒙·高夫曼看到媒体们如潮水般重新追击的方向,忍不住变了下脸色。
……
威廉快步的在机场大厅内疾走,同时没忘记关注四周的情形。
察觉到大厅另一侧出现了巨大的喧闹声,威廉没忍住朝那边望了一眼,当看到被围在人群中央的犹太经纪人那棕色的顶的时候,他就知道掩饰已经曝光了,于是迅加快了步伐。
从几米之外路过几个手拿照相机的记者的时候,威廉低着头,擦身而过的同时感觉这就像是拍电影一样刺激——很多电影里也出现过明星和记者的追击戏,说不定那正是源自于生活。
‘如果我被现,再来一段追击或追车的戏码,那就真的像在拍电影了。’威廉想。
一秒钟后,他开始怨恨自己的乌鸦嘴。
“威廉·布兰德利!”
“他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