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丸雾屿特意买了果篮,进入病房后,便拎着果篮朝森中首走去。
“森中先生,听说你中枪了,这么样?严不严重?”乌丸雾屿露出恰到好处的担忧。
“卡蒂萨克。”森中首见到两人,露出不悦的表情,骂道:“该死的朗姆!”
听到这话,乌丸雾屿心中暗笑,这次是朗姆的人负责接洽出的事,看来森中首是连朗姆也一起怨上了。
表面上乌丸雾屿却阻止:“可不敢这么说,自从朗姆坑害了琴酒,他现在在组织里可嚣张了,要是听到你这话,说不定森中先生要惹上麻烦。”
“麻烦?他敢!”森中首恶狠狠地说道:“要不是因为他的人办事不力,我会躺在这里吗?他还要找我的麻烦?我还要找先生讲讲道理呢!”
“父亲已经听到您的道理了。”乌丸雾屿苦笑着说道:“为了您的事情,父亲可是愁坏了,这不,非要喊我来赔礼道歉。你说我这都多少年不负责和人接洽了,要不是森中先生,我才不肯帮朗姆擦屁股,可谁让我们是这么多年的朋友呢。”
“不想帮他擦屁股,那你回去就和先生说,对于这件事情我非常不满。”森众先生面露厉色。
乌丸雾屿便又是一阵苦笑,讨饶道:“森中先生你饶了我吧,我既喃砜然来了,朗姆就是甩锅给我,你也不想我回去被训吧?”
乌丸雾屿双手合十,拜托地看着森中首。
森中首消了些气,解释:“我不是针对你。”
“我知道,这次朗姆的纰漏的确不小。”
“一句纰漏就可以了?我可是差点死了!”森中首又恼火起来。
“你别生气,是我说错话了。”乌丸雾屿连忙又帮他消气,“这样吧,回去我告诉父亲,让他一定好好惩罚朗姆。”
“你们关起门来的事情,究竟罚不罚谁知道。”
“可不敢这么说,大家多年的合作关系了,我们怎么敢耍你。”乌丸雾屿连忙打圆场。
今天来这一遭,就是赔礼道歉的,乌丸雾屿的姿态放得很低。
他能嚣张跋扈,也可以委曲求全,从小摸爬滚打地走过来,若真一点城府都没有只知嚣张,早不知道死哪个犄角旮旯了。
一番好话,再加上人性的利益使然,很快便将森中首给哄好了。
“琴酒,给森中先生削个苹果。”乌丸雾屿吩咐。
琴酒挑眉,但还是拿起刀子开始削果皮。
森中首似乎这会儿才注意到琴酒,但开口前他却先看了一眼乌丸雾屿,见他神色如常这才说道:“琴酒的事情我听说了。”
“被朗姆害了。”乌丸雾屿无奈摊手。
琴酒眼皮一跳,乌丸雾屿还真敢说。
有人敢说,有人便敢信。
“朗姆那家伙,在组织作威作福惯了,这次他敢针对我和琴酒,下次说不定连你都敢针对。”森中首一句话将纰漏定性为“针对”。
乌丸雾屿也苦恼:“我也没办法,他这些年越来越嚣张了,组织二把手的地位稳固,谁都不怵了。”
“那种人就是欠收拾。”森中首咬牙切齿。
琴酒削完了苹果,递给森中首。
“谢谢。”
乌丸雾屿此刻拉住琴酒的胳膊对森中首告状:“对嘛,和你接洽的事情本来是琴酒做的,他这么多年可没出过这样的纰漏,结果朗姆的人一接手就出事,我都不知道朗姆那边的人到底是怎么做事的!”
说者有心,听者就更有意了。
森中首脸上连连变幻,似乎意识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