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那么肯定,这些年我见过不少。”
“这儿不一样,”瓦莱里安保证道。
他的父亲站在洞穴的中心,但这么叫与它那不可思议的尺寸极不相符。这是一处由光、石头与金属构成的庞大教堂,被一个古代神明的种族深深的塑造于山脉的中心。的确,只有神明才可能挖空如此魁伟的山峰而自他们想到建造的方法以来数百万,或许是数十亿年不倒。
优雅地弯曲着的石肋高耸在上空,每一页都比战列巡洋舰的船体更厚。坦克尺寸的梁托从墙壁向外突出,而空中的飞拱支撑着悬伸在外的尖顶饰和优雅坠下的石拱门。距离使得这些看起来很瘦小而精细,但瓦莱里安猜大部分至少有二十米厚。
墙壁似乎内部散着生物微光,光正沿着嵌入石头中的金属飞的运动着,就像忽隐忽现的电流余辉一般。宝石则好像随一阵极其缓慢而听不见的心跳一样脉动着光晕。
布满沟纹的钟乳石向下如长矛般逐渐变尖,就像突破山顶的冰构成的颠倒皇冠一样刺入了顶部。一层薄雾高悬在洞穴的上沿,这个云系保持着空气的湿润,减少着内部的潮气。
洞穴内部的建造似乎更显出了毫无疑问的深思熟虑,它的尺寸嘲笑着任何人类建筑。以瓦莱里安的见识,或许这个庞大的洞穴能装进整支舰队。
“难以置信,”阿克图拉斯说着,瓦莱里安对听出了他声音中的真诚而感到惊奇。“我前所未见。”
“我说过的,”瓦莱里安说着,对自己能使父亲惊讶感到满意。
“你认为这是外星人建造的?”
“你不这么认为吗?”瓦莱里安回复着,对这个问题感到惊奇。
“我想有可能,”他的父亲退让道,“但即使这是真的,有如何?无论是谁建造的,都已经死去并消亡很久了。”
“你不想知道谁建造了这里吗?不想了解我们或许能从他们中学到的那些伟大的秘密吗?”
“不是特别想。他们已经化为尘土了,没有任何人记得他们。他们怎么会伟大?”
瓦莱里安的失望随着他的父亲顽固的拒绝把握住这样巨大新现,随着阿克图拉斯的一字一句而愈加,他的脾气也开始变得急躁了。他意识到自己由于这个男人表面上对古代洞穴感兴趣而被骗过了。瓦莱里安抖了抖身子,将自己从这这个想法中解放出来,同时,他想要对他父亲说的一切都冲到了他心中的最前沿。
“这些年你在哪儿?”他脱口而出。“为什么你从未来看过我们?你毫不关心我们吗?”
他的父亲从他对这个广阔洞穴的沉思中醒悟了过来,它的宏伟在意识到这个父子融洽的愉快谎言已经终结的瞬间被忘却了。
“那太危险了,”他简单的说道。“联邦想要我死,而如果他们知道你们在哪,就会利用你们来找到我。没有什么了不起的秘密,瓦莱里安。”
“母亲病了,”瓦莱里安说道。“你知道吗?”
“是的,我知道。”
“你关心吗?”
“我当然关心,”阿克图拉斯猛然说道。“这是那门子幼稚的问题?”
“幼稚?在你儿子的母亲快要死去的时候想知道你在哪儿是幼稚?”
“埃林告诉我你母亲的癌症无法动手术,”阿克图拉斯说道。“不是这样吗?”
“是的,”瓦莱里安确证着,挣扎着控制自己的愤怒与伤痛。“而那些在行星间的奔走对她没有任何好处,只会让她更糟。”
“如果我匆匆的赶到你们这儿,除了让你们双双陷入危险又能怎样?”阿克图拉斯说道。“你想要我来和你一起在她躺在临终的床上时握住她的手吗?是这样吗?很好,瓦莱里安,对不起,但这将一无所获。我有比安慰你或是你的母亲更伟大的事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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