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米亚莫托点点头。“他的身影很高大,瓦莱里安,但我希望你能避开他的影响,挥自己潜力。”
“我猜他用剑很优秀,”瓦莱里安说道。“因为他看起来很能打。”
“他是个漂亮的剑客,”米亚莫托承认道。“他很强壮,甚至多数比赛在一击击出之前就已经赢了。”
“怎么赢的?”
“战斗不仅仅是简单的挥动一把剑,”米亚莫托说道。“更多的是不这么做,一个人会被自己的疑惑所打倒。”
“我不明白。”
“在任何有武器的竞争中,生与死就搁置在其结果上,多数人会因为恐惧而将他们的对手看得更强、更快,”米亚莫托解释道。“这样的疑惑只会让事实变得如此。要赢,你就必须完全的相信自己的实力。心中没有一丝迷茫。”
“我的爸爸就是这样做的吗?”
米亚莫托站了起来,好像在觉得自己说的太多了。“是的,你的父亲完全信任自己的实力。但胜利并不是唯一衡量一个人的方式。”
“不是吗?”
“不是,还有有荣誉存在。一个人也许会失去他所有的一切,但仍持守着自己的荣誉。没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了。永远记住这一点,瓦莱里安,无论任何其他教导你时也是一样,即使是你的父亲。”
“荣誉比死更重要吗?”
“绝对如此,”米亚莫托说道。“有些东西值得为之而死。”
“例如?”
“守卫高贵的理想或是为受压迫者而战。一个高尚的人总是坚定的站在统治着弱者的暴君面前。滥用权利必被讨伐,正直的人们不会袖手旁观,允许这样的罪恶存在。”
“就像我的父亲一样,”瓦莱里安自豪的说道。
米亚莫托大师向他鞠了躬。“不,”他悲伤的说道。“不像你父亲那样。”
瓦莱里安脱去了他的训练服装,并丢在了卧室的地板上。他夺过一条毛巾,走进了浴室,打开了水龙头,在寒冷的水从莲蓬头中汩汩的喷出来时,他从浴缸中退了出来。最终,水变热了,瓦莱里安走进了温暖的水雾中。
在过去他与母亲于伊卡罗斯IV度过的一年中,瓦莱里安习惯与在乌莫加伴随他成长的音波浴截然相反的液体淋浴。热水用一种震颤着将尘垢分子和死皮从身体上移除正好办不到的方法安抚着他的肌肉、恢复着他的精神。尽管如此轻率的使用水十分浪费,但瓦莱里安觉得完全值得。
他离开了淋浴器,开始擦干自己,并停了片刻来看着门后长镜中的自己。尽管他还很年少,但他的身体成长的很快,上半身的力量每一天都在增加着。他每隔一个早晨就会随之一个班的士兵沿着乌莫加农业建筑群的周围的巡逻路线慢跑——长度大概六公里——而他很满意自己所增长的耐力。
他扭动着在镜中摆着姿势,享受着自己变成了像爸爸那样行星间雄赳赳英雄的幻想。不管米亚莫托大师说了什么,瓦莱里安都为他父亲正在做的事情骄傲。
瓦莱里安回到了卧室——一个遍布了书、电子书、一张未整理的床和装满衣服的行李箱的混乱空间。他收集的化石、岩石和外星人工物自豪的展出在许多陈列匣中,还有许多的古代武器悬挂在墙上。
这些属于他们现在居住的这座宅邸——自他们离开乌莫加后待过最清爽宜人的住所过去的主人。瓦莱里安十分喜欢它们,并将它们留在了这儿。他曾问过米亚莫托大师自己是否能用一些奇特的武器训练——弯形大刀、阔剑或是镰刀——但他的导师在他至少有能力使用剑以前禁止他去碰任何其他武器。
尽管如此,但这无碍于将它们放在周围,其中许多已经显然有数百岁了,这将他与久逝的岁月联系在了一起。很小的程度上,这让保持外星文明存在于过去被忘却的时间中这个观念更容易。数百万年前这种概念几乎不可能理解,但几百年要容易些,而用这样的小举措能让他想象到更远的时间跨度。
瓦莱里安在床上清理出一块空地,并穿上了宽松的长裤和昂贵的蓝色丝绸衬衫。他坐在了床上,拿起了米亚莫托大师给的刚毅之书的印本,开始读了起来。不像瓦莱里安其他多数书,这是其中一本装订在皮革封面——内侧用他看不懂的文字刻着铭文——中的老式纸页书。
米亚莫托大师说自己的父亲在死去的那个早晨写下了这些话语。直到受到大量的诱劝后米亚莫托大师才告诉了瓦莱里安这些话语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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