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通孟斯克先生的通讯,”仆人说道。
“一封信息吗?”阿克图拉斯说。“你就为这个打断我们?我会待会去看的。”
“不是的,先生,”这个男人说道。“不是一封信息,是一通克哈来的实时通讯。”
阿克图拉斯皱了皱眉头。在世界间实时通讯是非常昂贵的,只有用那些最先进最强大的设备才能办到。
“来自克哈的?是我的母亲吗?”他问道。
“不,先生,是费尔德先生,”这个人说。“恐怕他说他有些坏消息。”
阿克图拉斯将白兰地酒瓶放在腿上,他知道喝干它是件不该做的事,但他已经不在关心对与错了。他的泪水早已流干,但悲伤仍在用冰冷的爪子撕裂他的心。费尔德的话语回荡在他的脑海中。
他们死了。。。全部都。。。
他们铭刻进了他的记忆中永远无法抹去。
这不可能,无疑如此。
没有人能渗透进他们周围的保护措施中。
没有人能击败保护着他们不受伤害的各种安全系统。
这不可能。
他们杀了他们。哦,上帝,阿克图拉斯。。。对不起。。。
在他看见阿克顿·费尔德的脸时就知道生了什么。他在显示装置中的影像被静电的纹路冲刷着,信号在被沿线的中继器、升压器和载波装置背负了漫长的距离之后减弱了。
这样的通讯就像午夜的通讯器铃声,用满腹极深的恐惧将你睡梦中猝然惊醒。没有带着好消息的电话会在黑夜中打来,也没有好消息会劳烦一通实时通讯。
“什么事,费尔德?”阿克图拉斯说着,坐在了他曾用来向克哈送瓦莱里安出生消息的显示器前。
“对不起,阿克图拉斯,很对不起。。。”费尔德说着,眼泪落下了脸颊。
“对不起。。。?为了什么?听着,费尔德,快说。生了什么事?”阿克图拉斯说着,冰冷恐惧的铅锤出现在了他的心中。
“他们死了。。。全部都。。。”阿克顿·费尔德哭泣着。
“谁?”阿克图拉斯在费尔德没有继续时说道。
“全部。。。”费尔德呜咽着,努力的组织着话语。“安格斯。。。你的母亲。甚至。。。甚至多萝西。”
阿克图拉斯觉得自己内部仿佛打开了一个巨大的黑洞。他的双手开始颤抖,开始感觉到寒冷,口舌开始干燥。心灵停止了工作,无法处理费尔德刚才所述的事实。
“不,”他最后说道。“不,你错了。这不可能是真的。你搞错了。你一定搞错了,费尔德!他们不可能死!不,我不允许!”
“很对不起,阿克图拉斯。我不知道这是怎么生的。一切都很正常。。。全部的安全系统都在工作。它们都仍在工作。。。我真不明白。”
阿克图拉斯感到他的四肢麻木了,就像它们不再受他的控制了一样。一阵急促的冲击声,就像夏日别墅后的海水冲刷着峭壁那样,在他的脑中轰鸣着。费尔德的嘴巴在屏幕中开合,但阿克图拉斯已经不再去听那些话语了。他的双手按在太阳穴上,由于悲伤、愤怒和融汇着它们的那个脑海中尚未成型的可怕想法而掩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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