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个。。。。。。我不是那种意思。。。。。。你。。。。。。你听我。。。。。。”
“唰!”
寒光一闪,身异处!
汪仁杰的级高高飞出,他的身体在原地僵硬了一会后便轰然倒地。
大量鲜血从断口处喷涌而出,将地板喷染成了血红色。
其他人看着这一幕无不汗流浃背!两股战战,胆颤心惊,生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
“我们走。”
勇前平淡地说道,随后“唰”一下甩掉刀上的鲜血,挽了个刀花将其收回鞘中。
几人原路返回,半路上,许林突然扶着一棵树吐了起来。
“呕!”
“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头一次见到杀人,我。。。。。。呕!”
勇前过去顺了顺他的后背。
“咳!咳!话说,大哥,你难道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吗?”
“嗯。。。。。。有一点。其实我以前也杀过人。”
“啊?”
“就说最近的。两年前我开列车撞死过一个疯子,一年前我撞死过一个大烟鬼,六个月前我碾死了一个卧轨自杀的。”
“那不一样!”
“其实差不多。我也会为自己杀死的人感到悲难过之类的,无论是不是有意为之。但是我不会为杀死一个歹人感到不舒服。”
他又拍了拍许林的后背,补充道:“我一般不杀人,哪怕那个人曾经得罪、伤害过我。如果我下定决心杀某个人,那么我敢保证他肯定死有余辜。”
“包括你的前女友?”
“她可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人畜无害,她直接、间接害死的人可不少。况且,我只是不让她上我的车而已,又没有杀了她。”
天色已经有些黑了,勇前决定就在附近扎营,第二天早上再回列车上。
他们躲进了一个伐木小屋里,堵住门窗然后开始生火做饭。
仕杰取回了自己藏的背包,用里面的米和包菜煮了粥,而勇前则和他分享了自己带着的干粮。几人把食物分了,一边吃饭一边聊起了天。
老张好奇地问道:“小勇,我看你身手不错啊!难不成你以前也是当兵的?”
“不是。”
“那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挺擅长战斗的?”
“哦!这个啊。”勇前搅了搅碗里的米粥,“我啊,以前可没有现在那么圆滑,刚出社会那会常常就是不服就干。遇到列车站那班人收保护费我也不交,叫人弄我我就打到底!那会儿三天两头打架,还是持械那种。全世界不少地方我都去过,一路从国内打到国外再打回国内,愣是没怂过。”
“那你头是真的铁!”许林咬了口烧饼,“那后来呢?后来怎么就屈服于人家的淫威了?”
勇前接下来的一句话害他们全都呛到了。
“失手干死了两个。”(现在你明白为什么勇前知道头骨的太阳穴处最脆弱了。)
“咳咳咳!大哥,你没在开玩笑吧?”
“那阵子我一直挺害怕的,不是因为害怕坐牢,而是因为杀了人而害怕。而且从那以后我明白了一件事。”
“什么?”
“跟那些马仔置气拼命是没有用的,他们和我一样都只不过是小人物。我杀了那两个人,但他们上面的人并不在乎,第二天就会有新的人来顶替他们的位置。
这种马仔是杀不完的,罪恶的根源更不在他们身上。因此,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擒贼先擒王。如果没有把握干掉敌人的领,我一般不会跟那些马仔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