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好得出乎秦央的意料,气氛却压抑得让羞愧心不断抬头。秦家夫妻至此再不置一词,秦央坐在沈晋的床边把问题一个接一个地抛出:「沈晋,我爸妈可能永远都不同意我们在一起。」沈晋说:「那我也不管。」秦央说:「沈晋,我们会从学校毕业,然后可能一毕业就会失业。」沈晋说:「就算去地铁上要饭我也要拉着你。」秦央说:「生老病死我们谁也说不准。」沈晋站起身,步步逼近:「秦央,我发觉我离不开你。」秦央抬起头,看到他那双眼角微微上挑的凤眼:「沈晋,我为什么要跟着你一起去要饭?」沈晋弯下腰,两人的气息纠缠在了一起:「秦央,你认了吧。你也离不开我。」两手撑着床沿,秦央的嘴角弯了起来:「你凭什么这么说?」温热的身体压了过来,秦央向后躺倒在床上,沈晋的面孔近在咫尺:「就凭我知道怎么让你脸红,还有……」话语淹没在唇齿间,舌尖仿佛带火,烧遍全身。衣衫被猴急地扯开,沈晋俯下身,细碎的亲吻从唇瓣向下蔓延到锁骨,最后在胸前的红点上流连不止。乳尖被含在温热的口腔里吮吸舔弄,阵阵异样的快感自下腹蹿起,秦央的呼吸渐渐加重:「沈晋,你是用你的下面想的?」「呵呵……」沈晋只是笑,故意虚撑起身体让自己早已抬头的下身去蹭秦央的,「因为下面比较诚实。」感受到滚烫如铁的东西挨着自己敏感的下身缓缓厮磨,颤栗加剧,秦央猛地倒吸一口气,脸上早已染上一层绯红。凤眼中窜起两簇绿腾腾的邪火,沈晋的手慢慢下滑:「秦央,我要你。」秦央的手紧紧地扣着沈晋的手腕,下体被隔着一层布料抚摸,指腹轻轻的压触感通过薄薄的布料形成一种异样的快感。秦央看到沈晋的眼睛渐渐转变成一种沉沉的暗色,姣好俊美的面孔泛起一层邪妄。「这里……舒服吗?」沈晋的声音有些暗哑,手指沿着柱身不紧不慢地滑下。「已经立起来了。」舌尖在秦央胸前划过,猛地一吸,发出「啧啧」的声响。秦央闭上眼睛,下颚情不自禁地仰起:「哪里……哪……学来的?」沈晋慢条斯理地揉弄着,两具年轻的躯体反复纠缠厮磨:「我选用得着学吗?」「去……」腰杆腾地挺起,秦央难耐地摇着头,有些承受不住沈晋的磨人速度。五指用力,沈晋被扣住的手腕上多出了五个指甲印,「嗯……你……啊……」「什么?」沈晋低低地笑出声,灼灼的桃花眼戏虐地看着手中的体液,「这么敏感?」「少废话!」秦央大口喘气,狠狠地剜了沈晋一眼,「躺平了,我帮你弄。」作势要起身,却被沈晋压下。沈晋那双带着邪气的眼眸微微眯起,乐得仿佛掉进米缸的老鼠:「都这时候了,你羞什么呀?咱又不是没看过片儿?」秦央晕乎乎地有些发怔,腰被捞起,一个火烫的食物蹭着蹭着就蹭到了不该蹭的地方……「痛!」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呼。「唔……秦秦,放松,这么紧,我也痛啊……」「这个……好像不能够了。秦秦,我不动,你、你忍一忍……」「嗯……哈……你……」秦央身躯扭动。苦苦隐忍的沈晋跟着紧张:「怎么了?嗯……你别动……」「你没吃饭是不是?」那个谁的脸快熟了。另一个那个谁傻子一样地笑。窗帘布的后面,有人在说:「沈晋,你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另一个人笑得彷佛终于爬上油台的老鼠:「技术是需要练习的。」糖糖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而且他们只会用下半身思考。低迷许久的股票打了鸡血一样一路飞涨,跌破所有人的眼镜。做事谨慎的秦家爸爸小心翼翼地从股市里挣回两万块钱。从不知浪漫为何物的男人在老婆生日那天亲手为她戴上了一条水晶项链。恩爱得好似在一度蜜月的夫妻甚至开始筹划去补拍一套婚纱照。秦央坐在一边静静地听着他们说话,秦央妈妈忽然回过头:「把晋晋也叫来吧。」秦央半张开嘴,几次徒劳地张开又合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