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奴儿也激动喜道
“恭喜恩相,如今有了沧州盐山做财力支撑,天罗地网之计断然可行!恩相所造之影密卫必然藏匿天下!”
“哈哈哈哈!我这几日还有惊喜给你,你且随我来。”
韦小宝便领着罗奴儿来到密室的后堂,罗奴儿定睛一看,眼前箱子堆积成山,打开一看,灯火闪耀之下,光辉照应映雪花银,端的好看。
罗奴儿看了瞬间大惊失色,询问道
“恩相如何得来来的这许多钱财?最少几十万两了!”
韦小宝便把最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解释了其中缘由,罗奴儿闻之摇头耻笑
“哈哈哈哈,属下差点误会恩相了,原来是这般。”
“可笑这三司使刘通、刘皇后、太子兀自还在做收买恩相的春秋大梦,到头来不过是南柯一梦罢了,这些蠢人,尽在恩相手中被乾坤戏耍。”
二人正说时,密室大门外有皇城司军汉前来敲门禀告道
“恩相,恒瑞当铺商掌柜的求见。”
罗奴儿拜道
“恩相,属下先带着兄弟们回去歇息了,有事明日再说不迟。”
韦小宝赶紧拉住罗奴儿的手阻止道
“罗大哥,如今得到如此富贵,全赖兄弟们之功,弟兄们劳苦功高,何不现在摆下宴席,犒劳一番,吃饱喝足之后回去不迟啊?”
罗奴儿无不动容道
“恩相,外面人不知道,属下还能不知道?恩相为了天下苍生,大宋社稷,我等不过担的是苦累,皮肉之苦而已,休息之后便好,可上官担系的可是性命之忧,孰轻孰重哪个不知?且斗过了朝中奸佞再庆贺不迟。”
韦小宝立刻阻拦,可罗奴儿坚决不从,最后从前院叫来了三十皇城司军汉,从后门悄悄走了。
韦小宝这才得闲,来到前院大门,见到了来讨要东西的商掌柜的。
此时此刻,商掌柜的只当韦小宝是自己人了,便和声细语索要沧州盐山地契。
韦小宝懒得废话,只是推脱说皇城司官吏军汉都是粗鲁心大之人,必然是将什么盐山地契遗漏了,至今还未找到,这就派人去查,且先让商掌柜的回去等候消息,一旦找到即刻送来。
往后三天,商掌柜的天天来韦小宝府邸催要盐山地契,少东家刘晓等的是无比心焦,可韦小宝依旧推脱,说正在翻找,定然不会丢失。
赚(骗)走了商掌柜的,韦小宝寻思着拿出钱来招募无家可归的贫苦百姓当做仆人,毕竟这堪比皇宫的府宅一两个人是照看不过来的。
而后又在府邸门口的街巷上又开设了一个义棚,每日从早到晚周济东京城穷苦百姓,免费吃喝三餐白粥果蔬,排队的穷苦百姓络绎不绝,其中也有骗吃骗喝的,不过韦小宝也不计较,他现在有的是钱。
收到韦小宝周济的百姓,哪个不感念韦小宝的好,这消息传出去后,韦小宝名声再胜从前,仁义之名广为传播。
又过去三日,韦小宝收到沧州府皇城司细作飞鸽传书,密报沧州盐山易主之事已经事,不日将传到东京宰相蔡京等人处。
韦小宝得到消息以后,自然是早已做好了万全的准备,眼下只差东窗事,多方一起对他难。
这几日里,恒祥当铺商掌柜的依旧来讨要盐山地契,韦小宝不胜其烦,直觉此人甚是罗唣,索性直接避而不见,
直到今日,韦小宝得到了飞鸽密信,觉得是时候摊牌了,也寻思该和那等奸佞之辈脸对着脸眼瞪着眼了。
这才立刻召回了一直躲藏在皇城司衙门里,数日销声匿迹的管家曹阿华。
第七日晌午,恒祥当铺商掌柜的又来了韦小宝府邸府门口等候,一见到韦小宝午正要返回府邸休息,立刻上前索要催讨盐山地契。
而韦小宝也不必再隐藏,现在是时候撕破脸了,故此也懒得也这等驴鸟做戏,一改之前和善态度,冷面而对,一把推开其人,兀自进了府邸之中。
商掌柜的见韦小宝这般,心中叫苦
完了!俺可是得了刘小相公的死命令,若是再不讨回盐山地契,可就被少东家扫地出门了。
想到这里,商掌柜的鼓足勇气,大胆敲门,心中誓,今日誓要催讨回盐山地契不可。
商掌柜的连砸了七八下门,里面久无人回应,一怒之下,再度猛砸之时,韦小宝府大门倏地开了。
只不过出现之人令商掌柜的看的目瞪口呆
莫不是我人老眼花?眼前这个人不是曹小乙却又是谁?
管家曹阿华站在府邸之内,底气十足,可不似此前去当东西的时候,那样畏畏缩缩、遮遮掩掩,反倒是一肚子火气,瞪着商掌柜的呵斥道
“哪里来的鸟人敢在此放肆?搅扰了韦老爷休息,你可吃罪的起?”
商掌柜的看的呆傻了,听得更是麻木,指着一脸怒色的曹阿华颤声道
“曹小乙,你……你不是……死了吗?”
原来那日之后,刘晓少东家派去十个豢养的亡命徒去截杀曹阿华之后,那十个亡命徒多日不曾回来。
少东家刘晓暗自怀疑,分析了起来,只当是那十个亡命徒临时见财起意,杀了曹阿华,夺了四十万两银票,亡命天涯,销声匿迹了。
刘晓也只能自认倒霉,恒祥当铺上下之人皆认为化名曹小乙的曹阿华早就被杀了,魂归九泉。
哪个能想到此人不但没死,反而还大喇喇立足韦小宝的府邸门口,穿的甚是华贵,气势端的骇人,似乎在韦小宝府之内还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曹阿华不听则已,一听就想起自己那一日差一点死在刘晓等人手下,做了元死鬼,顿时怒火烧身,对着商掌柜的面门直接啐了一口,厉声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