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小宝听了点了点头,看着罗奴儿一脸严肃道
“罗大哥,你且放心,我韦小宝一定不会辜负天下人,但是天下人亦不能辜负负了我,罗大哥,我心中块垒只对一人你说,故而早已把你看做生死兄弟,你现在我恳求你,日后你我携手将这断了的华夏脊梁接上如何?可有此抱负?”
罗奴儿听了如何不喜,抬头激昂的看着韦小宝喊道
“把弱宋变成强宋,实乃天下报国之人夙愿,哪个不答应,便是猪狗不如之人,罗奴儿愿意助恩相做成此等大事!”
韦小宝看着情真意切的罗奴儿,迅自己来到北宋之后,着实许久未曾对人说过真话,一时间情难自已,继续道
“如今再活一回,若不好生珍惜,如蚊蝇偷生,不如死了算了。”
罗奴儿虽然听不懂这句话,但看韦小宝义气非常,又说了一番心里话,至此互为知音,情谊更深重,携手而回。
夜里,韦小宝如往常一般,在自己府邸校场之内,与殿前司诸多指挥使打熬筋骨,折腾气力,过了许久,待都走后。
韦小宝这才引着罗奴儿来到后花园长亭之下,命令手下早已准备好了果品茶汤,坐在一处商议起来。
“罗大哥,白天下午在皇城司衙门大堂时,正说到施展天罗地网之计,需要打量钱财支撑之际,你却对我不断挤眉弄眼,不停暗示,现在该对我如实说了吧。”
罗奴儿早已盘算好了,此刻急不可耐道:
“根据近日皇城司内部密报,我有一富贵请恩相取之。”
韦小宝端起茶疑道
“什么富贵?如何取之?”
罗奴儿便如实道
“苏州有一富商名叫张三郎,在沧州手握一座盐山,乃是几辈子吃穿不愁的勾当。”
“近些日子,六贼之一梁师成、王黼奉命天子旨意,在苏州创办苏州供奉局,名为替陛下搜查转运花石纲,实则这两个奸贼利用职务自便,在苏州一地贪污索贿,敲诈勒索,欺压百姓。”
“那梁师成、王黼弹性十足,盯上了富商张三郎的盐山,张三郎哪里争的过梁师成、王黼这两个位高权重的畜生,便提议把盐山的好处三人平分了。”
“可张三郎哪里晓得王黼、梁师成这两个出手饕餮般的胃口,贪得无厌,非要逼着富商张三郎交出整个盐山的地契,好处他们两个人占了。”
“富商张三郎斗不过他们,全然没有一点办法,没奈何,心生一计,便偷偷来到东京,秘密见了宰相蔡京,说要将盐山的好处与蔡京分了。”
“宰相蔡京又不是傻子,知晓张三郎宁可折损一半好处也要找个靠山,保住盐山的所有权。”
“梁师成、王黼这两个奸贼眼下也受陛下恩宠,宰相蔡京不想贸然得罪梁师成、王黼这两个人,故此为了壮大声势,想着令梁师成、王黼知难而退,又悄悄拉上了东宫太子赵桓。”
“当今太子赵桓,其人天下人都晓得,与陛下无二,都是昏庸无能喜欢骄奢淫逸之人。”
“天下好处尽归了陛下和六贼享受,太子自然是看的眼红心热。”
“如此宰相蔡京白白送来的富贵岂能不要?太子正愁日常花销不够,宰相蔡京自送来,便已笑纳,十分欢喜。”
“不过太子也是机灵的人,怕落下话柄,害怕日后追查,便假托在他娘舅三司使刘通名下。”
“那盐山的好处现在当今太子赵桓占了四成,宰相蔡京占了三成,三司使刘通占两成,胡张三郎占一成,不过这盐山的所有权还是张三郎一人身上。”
“王黼、梁师成知道此事以后,虽然对太子赵桓、宰相蔡京、三司使刘通颇有微词,但是还是忍了。”
韦小宝听了这消息,点头不止,颇为欣赏道
“好个张三郎!这个张三郎是个壮士断腕的狠辣人,不愧是手眼通天的商人,活该这厮大财,虽然眼下损失了不少,但是眼光长远,不仅找了三个靠山保住了盐山所有权,更是巴结上了当今太子,未来的皇帝,着实是个人物,不俗啊不俗。”
罗奴儿立刻应和道
“谁说不是,这张三郎此番操作着实令人佩服,那王黼、梁师成岂能善罢甘休,暗中寻思要报复张三郎,不过胡二郎背后现在可是宰相蔡京、三司使刘通,刘通背后又是当今太子赵桓,他们两个人也就罢休了。”
“不过根据情报来看,王黼和梁师成此二人断然不会就此罢休,时刻等着机会报复相关人等。”
韦小宝听了这话,看出了别的一些端倪,心中暗忖
北宋六贼蔡京、东莞等人看来也不是一团和气,如能利用他们之间的嫌隙,然后各个击破,最后独得圣心,我自大权独揽,这是个不错的计策。
韦小宝此话并未明说,默默记在心里,继续道
“罗大哥,事情我依然了解,不过依着你的意思,该如何赚取这笔富贵?”
罗奴儿摇了摇头,也很为难,纠结道
“属下知晓此事以后,继续派皇城司细作打听,而后又得到消息,这个奸商张三郎为求盐山所有权万无一失,免得日后被王黼、梁师成派人夺走。”
“便将盐山地契押在三司使刘通侄子开的恒祥当铺之中,我等若是如悄无声息的能拿出盐山地契,然后以迅雷之势将盐山易主……那这笔富贵岂不是唾手可得?”
韦小宝听了恍然大悟,点了点头感慨道
“果然是笔好富贵!天大的富贵!”
“当下谁有了盐山,等同有了使不尽的金山银山,我这天罗地网的计划必然水到渠成。”
“我在东平府还开了一个钱庄,不过一直亏钱,得了这笔富贵,顺势还能帮衬一下我的小宝钱庄,多出来的钱还能周济天下百姓,如此不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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