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计策若能除了韦小宝这厮,我定重重抬举你一力成人,进入殿帅府,在我左右。”
6虚立刻捂着嘴,十分神秘,低声道仟千仦哾
“太尉,此计说来十分简单。”
“太尉该是让韦小宝气的,好大的忘性,家兄在世时,曾经设计林冲那贼配军不小心误入白虎节堂。”
“如今咱们何不故技重施,只要把局做的巧妙突然,那韦小宝再是小心也定然中计!”
“等那畜生落入太尉手中,那韦小宝还不是求生不生,求死不死,全凭太尉眼色,就是陛下知晓也没奈何,太尉此计如何?”
高太尉听了这计策,十分激动,忽地垂死病中惊坐起,一把掀起了被褥,赤脚跳了下来,站在了窗边,捋着胡子自言自语道
“我倒是忘了这一条厉害的计策,端的是歹毒。”
“不过那韦小宝也英雄非常,小心谨慎的厉害,有林冲这前车之师,轻易不会中计,还须跟蔡太师等老臣好生商议一番才是。”
“若是能将此局做的圆满,滴水不漏,痕迹不留,韦小宝那厮就算是曹孟德在世,诸葛亮重生也无计可施!”
“老都管,立刻伺候本官穿衣,准备车马,即刻去蔡太师府上商议此事!”
“尔等自在我府中等候差遣,待我回来,再商议一番不迟,不得迁延。”
如此又过半月之久,东京城内倒也没有什么大事生,先前韦小宝痛打、阉了高衙内的事情已然成了旧闻,无人再说此事,好似此事未曾生过一般。
六月中,巳牌时分,韦小宝还在府中睡大觉。
自家府邸门口却来了殿帅府高太尉府邸上的老都管,急着要求见韦小宝。
门房听了,告知韦府管家曹阿华。
韦小宝昨晚打熬筋骨到夤夜,好不疲惫,此刻还在自己屋内睡得昏沉。
本欲不说此事,但来人可是殿帅府太尉的管家,想来必有大事。
韦小宝睡房门口,只听得门有管家曹阿华低声叫道
“大老爷,殿帅府高太尉府上的老都管一早登门,求见老爷。”
里面良久传来一声
“所谓何事?”
管家曹阿华说道
“那老都管说是数日前,在东京抓了一个契丹细作,此人嘴巴硬的厉害,是打不死、拷不杀的顽囚。”
“此事事关重大,关系辽国大宋关系,事关机密,又不能让外人得知,听说皇城司手段颇多,刑法又重,有上百种酷刑,最能让人开口。”
“故此高俅那厮请老爷亲自去殿帅府白虎节堂提走契丹细作,完成交割,然后审问。”
“到时候人情功劳给了老爷,只望日后高、韦两家能和睦相处。”
韦小宝这才幽幽醒来,把话听得清楚,说道
“高俅那厮也算是个识时务的小人,既然示弱讨好,又把天大的功劳让我,今日便便给老贼个面子吧。”
“最主要的是我还是辽国驸马,既然是辽国人,只要没有危害大宋社稷,须救了这厮,好让萧观音公主和耶律大石欠我一个人情。”
韦小宝一想到自己的女人萧观音公主,便不再睡觉,着急穿了衣服,配了腰刀,跟了殿帅府老都管去了。
这一大早来到殿帅府门前,看这两个石狮子好不威武,跟着往里面进得厅前,韦小宝立住了脚,仔细观察。
老都管见韦小宝听了脚步又道
“太尉抓住的契丹细作在里面后堂内等候,还请韦皇城使自己过去看吧。”
韦小宝还是第一次来殿帅府,路径却是不熟,便询问道
“老都管,须知杀人须见血,救人须救彻,相烦带我引入后堂。”
老都管忍住得意微笑,点了点头,客气道
“韦皇城使说的是,我这就带韦大人去,劳烦跟随。”
老都管带着微笑便在前面引路,韦小宝后面小心跟随,仔细观察一切。
待二人转入屏风,至后堂,又不见高太尉。
韦小宝又住了脚,停下来左右观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