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思虑韦小宝之事的时候。
再度检查了一下刘逍客的书信,这才现,这反诗之下,还写着一词。
初看时,不觉一惊
“何人能写出这等词来!”
再看时,不觉一喜
“这词写的端的了得,眼下辽国文人无人能及!”
“不对,除了宋国的小苏学士,天下无人能及!”
第三遍看时,宛若至宝,捧在手心,难以忘怀。
萧观音者,乃辽国皇帝之妹,当今公主,相貌颖慧秀逸,娇艳动人,个性内向纤柔,很有才华,常常自制歌词,精通诗词、音律,善于谈论。
她弹得一手好琵琶,称为当时第一,也有诗作,被辽道宗誉为女中才子。
时常与辽国文人墨客吟诗作对的她,只看到了陈词滥调,附庸风雅,而眼前这词令她耳目一新,越看越喜,根据诗词翻解其意
我已经很衰老了,平生曾经一同出游的朋友零落四方,如今还剩下多少?真令人惆怅。
这么多年只是白白老去而已,功名未竟,对世间万事也慢慢淡泊了。
还有什么能真正让我感到快乐?我看那青山潇洒多姿,想必青山看我也是一样,不论情怀还是外貌,都非常相似。
把酒一尊,在窗前吟,怡然自得,想来当年陶渊明写成《停云》之时也是这样的感觉吧。
江南那些醉中都渴求功名的人,又怎能体会到饮酒的真谛?
在酒酣之际,回头朗吟长啸,云气会翻飞,狂风会骤起。
不恨我不能见到疏狂的前人,只恨前人不能见到我的疏狂而已,了解我的,还是那几个朋友。
“豪气!大气!狂气!妙极!妙极!”
此刻萧观音眼中只有这韦小宝写的词,只因这是南宋辛弃疾所写,并非这个时代文人所写,故而显得十分与众不同。
“想来此人有大才,又是形骸放浪之人,端的有才华!可谓满腹锦绣!”
“再看其中内容,有整顿山河之意,征战沙场之心,必是能文能武之人,绝非一般满口仁义道德的狂生可比!”
“可这词开头便是我已经很衰老了,听闻那刘逍客讲,这韦小宝乃是闻名天下第一等的好汉,该是正当春秋鼎盛之大才子!如何是个老人,我却不信!”
在此间等消息的萧观音公主每每放下那词,却又忍不住不去看,每次放下拿起,都在幻想能写出这般充满大气、豪气、狂气的人长得究竟是何模样?
“这般人杰,定然不是谋反之辈,单说这词只见其人开阔心胸,一生笑傲。”
“再说那唐朝第一反贼黄巢所写的诗,并非是他所作,可见其人并非乃宵小之辈!”
“再者这词我只能看懂七分,剩下三分还需他来解释!”
“韦小宝!此人我必要见他!好生求教一番,若得点拨,对我诗词造诣必有精进!”
萧观音公主现在哪里还有想捉拿韦小宝之意,心中只是仰慕其才华,羡慕起辽阔心胸,这等能文能武之辈,想来必是奇男子!
好一诗词,不巧挠到了萧观音公主的痒处,不觉之间,那刘逍客已然探查清楚来给萧观音公主汇报。
“公主!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