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三日,那李师师被韦小宝拿捏的欲罢不能,韦小宝却在别的勾栏瓦舍遇到了一个长得与林娘子有些相似的妓女。
与其玩耍三日,韦小宝忽的想到了一个拯救林娘子的主意,只是引而不,待求得了官职,再救林娘子不迟。
三日之后的一个夜里,李师师与李妈妈在房内说着悄悄话。
李师师皱眉道
“还望妈妈成全了师师。”
李妈妈却千万个不愿
“那韦大郎虽然人品上佳,天下有名,可你别忘了你是大宋皇帝的女人,往日皇帝不在时,你与那些花了重金的登徒子见面,只是谈些风雅之事,怎可做出这等出格之事!”
李师师急道
“实不瞒妈妈,师师把韦大哥爱的紧,非要成了此事不可,若是妈妈不允,我却对官家说我背着他与别人做了这等勾当,你且想,天子必要杀我,岂能饶了你们?”
李妈妈听了大急
“哎哟哟!姑奶奶!从了你便是,莫要害了我等性命!”
李师师这才欢喜起来,可李妈妈也不是好说话的,双手叉腰道
“当初没看出来,你可真是个不怕死的!居然是个敢爱敢恨的贞烈女人!”
“也罢,从了你这次,不过日后断不可再有这事生,天子可不是好糊弄的!”
李师师捂嘴得意奸笑道
“瞧妈妈说的,把师师看成什么人了,只此一次,绝无下回!”
李师师这才说了如何令韦小宝这雏儿被她拿捏之事,李妈妈尽数记在心里。
第四日下午时分,韦小宝被李妈妈请去了李师师闺房,待韦小宝到了,三人闲聊一阵,李师师见时间差不多,便对李妈妈使了一个眼色,李妈妈会意便对韦小宝道
“韦大郎,往日都是家里做饭食吃,听闻樊楼来了一个新的厨子,手艺出众,老身不妨买来吃?”
李师师便询问韦小宝意见
“不知韦大哥以为如何?”
韦小宝何等样人,适才看到了李师师对李妈妈使眼色,料定此二人必然藏着事情,但又不好说破,寻思也不会害自己,装的浑然不知,便赶紧配合道
“小可有银子在此,劳烦干娘受累买些樊楼饭菜来。”
韦小宝便取出来,和帕子递与李妈妈,备办些酒食。
李妈妈拿了了银子便去,李师师亦不不起身,李妈妈便出门,又道
“有劳娘子相陪韦大郎坐一坐。”
李师师只是点头,却亦是不动身,韦小宝一看立刻会意
这李师师又要来勾引我了?我此前想着最少忍耐五日才可假装中计,今日还是要忍耐。
令韦小宝直觉诡异的是,这李妈妈出了房门后,便把索儿缚了房门,韦小宝只是苦笑,并未说破。
走了李妈妈,锁了房门,韦小宝装的十分尴尬,可李师师却肆无忌惮起来,直勾勾看着韦小宝,十分情思,恨不就做一处。
李师师见韦小宝还如此前一番,君子风范,强如柳下惠,对她依旧没有那么心思,先从别处拿来一个精致酒壶,劝韦小宝喝了半壶,自己也喝了半壶。
随后拿出玉箫请韦小宝吹奏起来,待韦小宝吹奏一曲,李师师接过正要再吹时,手中那玉箫却掉落在了韦小宝腿上。
韦小宝正要拿起,李师师阻拦道
“该是喝多了酒,有些迷醉,我来捡起。”
李师师连忙蹲身下去拾,并不急着不拾玉箫,便去韦小宝裤兜里驴大的货上捏一把,韦小宝不由得一哆嗦,心说定要忍耐,便急急捡起玉箫
“师师妹妹休要如此!”
李师师便笑将起来,说道
“官人休要啰嗦!你有心,奴亦有意,今儿个我便有心勾搭你!”
韦小宝听了假装大怒起身要走